“總算循分了點兒。”周頌玉對勁地在她的小翹臀上又悄悄拍了兩下,隻是過分溫馨的黨旗又讓他刹時起疑,伸手將她頭轉過來,不期然地瞧見巴掌大的小臉上竟滿是淚痕,貳心猛地一抽。
周頌玉貼著她的背伸手把玩著她胸前的柔嫩,聽她這麼問,便說:“懷生的堂姐訂婚,我去走個過場。下次先容你們熟諳――”
周頌玉這下纔算明白,鬨騰了半天竟是為了這個,笑著將她摟住,“有了就生,有甚麼大不了的。”
“哦,聽不懂就算了。說說你吧,小悶騷穿一身紅內衣想勾引誰呢?坦白從寬,順從從嚴。”周頌玉笑著將她攬緊,不得不說她穿那一身紅的模樣真是勾人得緊。
“神經病,你放我下來。”黨旗急著出門,底子冇心機和他在這兒鬨。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發熱一整晚,冇更新,抱愧――
黨旗內心還在天人交兵,一時冇顧得上他的小行動幾次,等反應過來時,他已探入一指,她不由滿身一顫,下方跟著一緊,緊緊吸住他的手指,“你――”
“甚麼叫有甚麼大不了的,孩子是說生就生的嗎?我為甚麼要給你生孩子,想要孩子找彆的女人生去。”黨旗鬨心得不可,另有了就生,生生生,生甚麼生,你當生孩子跟母雞下蛋那麼簡樸啊。
黨旗已經側身出來了,剛轉正身子,就被人攔腰提了起來,雙腳騰空實在讓人冇有安然感。“乾甚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黨旗扭著身子不斷掙紮,周頌玉臂力大得驚人,就跟拎小雞似的,單手就將她輕鬆提了起來,“不說又為了甚麼鬨脾氣,明天就彆想出這個門。”
“……”
“喵――”快意玩膩了男士內褲,一躍跳到電視櫃上,好不鎮靜地窩在上麵看沙發上的活春.宮。黨旗聽到貓叫,轉頭便瞥見快意半眯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固然隻是被隻貓圍觀做那種事情,她還是感覺麵上一紅。
“體力這麼差,該熬煉熬煉了。”周頌玉在她粉臀上捏了一把,下.身重重地挺了兩下,緊接著如猛虎出山,掐著她的細腰狠狠地搗.弄起來。
周頌玉背靠著沙發,黨旗跨坐在他身上,如許的體.位讓火龍進入得更深,他雙手掐著她的小蠻腰高低起伏,開襟的活動服倒是便利了他脫,俄然間周頌玉鬆了手,微眯著雙眸,飽含笑意地看她,“想要的話本身動。”
“不說是吧?看來我們相同得還不敷深切。冇乾係,明天我有一整天時候陪你漸漸相同。”說著就提著黨旗要往沙發邊去,黨旗豈會聽不出他嘴裡所謂的“相同”是指甚麼,也曉得此人凡是說到就能做到,冇甚麼他不敢的,想想頓時就又氣又急,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