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旗聞言,一看是陳老闆,隨即笑著搖點頭,冇有說話。
“辛苦也值了。按目前的市場價來看,這麼大的老坑冰種料子起碼十個億,並且你看這綠的品格極好,屬於陽綠,代價更是要往上走的。小周啊,這料子你還籌算打觀音嘛?那這觀音但是比財神爺還牛氣啊。”崔老問。
“那就勞煩崔老了,我也不跟您客氣了。”周頌玉應道。
周頌玉笑而不語,倒是黨旗反而有些不美意義了,暗忖這周頌玉也不開口解釋解釋,誰是他女朋友了?不能逮著誰就默許吧?他不出聲,她就不好矢口否定,畢竟他也冇說是,也冇說不是,她急著分辯反而落了他的麵子,場麵也跟著難堪,你說他這是用心的呢還是用心的呢?
陳老闆一怔,接著大聲笑道:“哈哈哈哈,女人還說對賭石一竅不通,連玻璃種和帝王綠都曉得,如何能是一竅不通呢?起碼也開了一竅啊,哈哈。不過說實話,這麼大塊毛料,切出冰糯種就很不得了了,如果老坑冰種,那代價――嘖嘖,起碼這個數――”陳老闆伸出十個手指頭,重重地比了比,接著說:“老坑玻璃種,這麼大的塊頭,我想都不敢想,也是聞所未聞呐,還是帝王綠,說代價連城一點兒都不過,女人你太敢猜了――”陳老闆搖點頭,不敢苟同。
崔老爺子年過古稀,滿頭銀髮,瘦骨嶙峋卻精力矍鑠,一身唐裝配上斑白的長髯,倒有些仙風道骨的出塵和超脫。老爺子一輩子都在和玉石打交道,更是有一手玉雕絕活,前些年將店鋪交給女後代婿後,老爺子就不過分問店裡的事了,現在再想找老爺子雕個甚麼物件兒,那幾近不太能夠了。老爺子在賭石界亦很馳名譽,提到北京潘故裡“翠玉閣”的崔萬泉老爺子,大師都是恭敬有加。
“崔老,開端吧。”周頌玉對崔老說。
陳老闆見她神情專注,便獵奇地問:“女人也懂賭石?”
周頌玉表示得非常淡然,黨旗不曉得他的心現在是否真的像他表示出的如許安靜而毫無波瀾,或許吧,五百八十萬對他來講不過就是一輛蘭博基尼的代價,他應當早就看淡了吧。
“我對賭石一竅不通,我方纔隻是在想內裡到底有冇有翡翠,老闆,你說這麼大塊石頭有冇有切出玻璃種帝王綠的能夠?”黨旗開打趣般地問道。
跟著石頭表皮垂垂脫落,陳老闆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他幾近不能信賴本身的眼睛看到了甚麼――滿眼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