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如何俄然就多了四成?”符懷生眉一挑,非常獵奇。沈城和愛惜春也不約而同地看向他,對這突如其來的四成掌控表示疑問。
此時憶古頂層的文娛廳內,憶古的老闆們會聚一堂,煙霧環繞中圍著四方麻將桌拚殺。周頌玉表情明顯不錯,牌運也跟著好到令其彆人叫苦不迭,一上來便連坐四莊,麵前的籌馬是越堆越多。
老太太見狀曉得不成能再問出甚麼,有些怏怏,不過既然兒子這麼說了,那必定八.九不離十。何況自家兒子她體味,他的目光高招呢,普通的女人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她是越來越獵奇這小兒媳到底是個甚麼樣兒的女孩兒了。不管如何,她這心總算能放下一大半了。
周頌玉嘴邊噙著一抹笑,“過幾天再說,得挑個好日子。”
不過話說返來,咱老百姓冇事兒也不會將這大把的票子砸到這本就與本身格格不入的天下裡,用時下風行的話說就是,除非你腦抽了或者閒得蛋疼。
“五十八,比你在車展訂的那輛五姨太便宜。”周頌玉伸手比劃了一下,隨便地說道。
紅牆大院的出身,天下名校的背景,坐擁金山的財產,讓他一度成為媒體追逐的核心,名媛們勾心鬥角爭奪的鑽石王老五。最令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那副好得過分的皮相,堪比超模的身材自不必說,一張迷倒眾生,讓豔壓絕大多數女人的臉纔是妖孽中的極品。曾有八卦媒體批評―― “顏如宋玉,貌比潘安”,自古便是用來描述美女人,但想必現在即便彼宋玉再世,見此頌玉,亦當自愧不如。
是他粗心了,不過冇乾係,丟了紅旗,找回黨旗,這一次,他不會再讓這個小騙子一聲不響地就從他的麵前消逝,他們之間另有筆帳冇算完。
周頌玉食指叩打著桌麵,在沈城伸手摸牌的同時,雙手將牌推倒,“豪七。”從檯麵上拿走那張符懷生打出的紅中,扣在最右邊,四個紅中並排,確是豪華七對。“懷生,你快脫碼了。”
符懷生重新撲滅一根菸,吸了一口,笑道:“也好,不都說賭場得誌,情場對勁嗎?看來我明天要走桃花運了。如何樣,說說你那石頭吧,天窗都冇開過,你有幾成掌控?”
因為在這個物慾橫流、款項至上的期間,社會已然扭曲,款項多少或許並不能完整代表社會職位的凹凸,但款項和權勢必定了你是炒地盤還是還房貸,飲藍山還是喝雀巢,吸黃鶴樓1916還是抽點八中南海,一樣,也包含了你是泡夜店還是進會所。不要感覺氣憤和不公,這就是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