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珞欲言又止，她清楚地感到，那雙覆著她的刻薄手掌略略生硬了起來。

這已經是景昀能做到的極致了，寧珞倚在了他的胸口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也不太曉得，”四葉搖了點頭，“我被世子挑中去了道觀習武，本年才方纔返來，不過傳聞夫人身子的確不好，當年懷小公子時落了病根，本來小公子是保不住的，是夫人執意要生下來，和侯爺還大吵了一架，金大夫便是當時候來的，還好最後母子安然。”

楊彥盯著她看了半晌，緩緩地笑了，那笑容讓人莫名感覺陰冷，未及眼底便落空了笑意：“珞妹倒是還記得我們曾經的商定。”

屋外天氣陰沉，殘雲壓頭，彷彿又要下雪的模樣，四葉扶著寧珞一起朝著小道觀走去。

四葉一下子愣住了腳步，和寧珞對望了一眼，躡手躡腳地往前走了兩步，透過樹葉的裂縫朝外看去。

“冇有證據你就少胡說八道讓人家看笑話！”趙黛雲厲聲道，“好了，扶萱夫人起來，有甚麼話，我們歸去說。”

寧珞偷偷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一向板著臉，我覺得你在活力呢。”

寧珞的心一緊，想起疇前本身在瑞王府那生不如死的日子，頓時沉默了下來。

寧萱一下子止住了哭聲，捂著嘴唇瞪大了眼睛，喉中收回強自壓抑住的“咕咕”抽泣聲。

這一場不測，差點讓這冬宴不歡而散，楊彥和楊湛說了幾句場麵話賠了不是，領著家人告彆，而楊霆彷彿也曉得這場禍事因本身而起，再也不敢黏著寧珞了，戀戀不捨地和這個剛熟諳的小嬸嬸告彆。

內裡一陣腳步聲傳來，景晟返來了，他倉促解下外袍便走了出去，床前頓時顯得有些擁堵，寧珞見留在此處也無用，便和景昀說她去拜見祖母，趁便在賢人麵前替母親祈福。

“出了甚麼事？霆兒還好嗎？”他焦灼地問。

寧珞驚魂方定，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你……是你救了小殿下嗎？”

寧珞目睹瞞不住了，隻好說了實話：“剛纔跌倒的時候崴了一下，該當冇甚麼大礙，隻是走路的時候疼了一點。”

趙黛雲理也冇理寧萱的辯白，對著陳氏道：“娘娘，是我治府不嚴纔出了這檔子事，娘娘看該如何懲罰她？”

“彷彿是……青姨娘……”四葉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