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去操心這事了,”景昀笑了笑,將信收了起來,一派雲淡風輕,“我們先操心如何過年吧。”
他的眼底出現一層微光,“夫人,你便是貳心底的最後一道柔嫩地點,他年紀還小,還能改,如果冇了,隻怕他要成了不懂情愛、不知慈悲為何物的怪物了。”
寧珞的心一緊,低聲道:“太子和定王鷸蚌相爭,你謹慎瑞王漁翁得利。”
本年府裡比客歲熱烈很多了,畢竟多了一口人,另有鄒澤林硬跟著餘慧瑤湊了出去,大師圍爐夜談,聽著內裡此起彼伏的炊火爆仗聲,有種澹泊溫馨、光陰靜好的感受。
那是一個淺顯的長命金鎖,雕著福祿壽的圖案,上麵打著紅色絲線的小墜子,金鎖裡彷彿藏著兩個小金鈴,拿在手上收回了清脆的“叮噹”聲。
“她纔剛生出來……你操心得太早了……”寧珞想笑,卻有些扯動了傷處,隻好扯了扯嘴角。
寧珞被折騰了半天,此時累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把臉往嬰兒那邊蹭了蹭,嘴角暴露了一絲淺笑。
景昀不明以是,俯下身來,寧珞的手指在他額頭上悄悄戳了一下,低聲嗔道:“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