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珍寶。
景昀伸脫手指,在她的唇間悄悄拂過,那目光專注地凝睇著她,深幽的眸中是滿得將近溢位來的柔情:“珞兒,彆說話了,太累了先歇著吧,我陪著你。”
他的眼底出現一層微光,“夫人,你便是貳心底的最後一道柔嫩地點,他年紀還小,還能改,如果冇了,隻怕他要成了不懂情愛、不知慈悲為何物的怪物了。”
景昀在一旁聽得有些氣悶,這謝雋春的確是口舌如簧,下次千萬不能讓他再靠近寧珞了,再聽下去,隻怕寧珞連被擄去的痛恨都要被他遊說得煙消雲散了。不過,細心想來,有一句話,這謝雋春說的倒是真的,衛泗畢竟年紀還小,如果換了旁人,隻怕寧珞不但要冇了孩子,連明淨都要不保了。
寧珞在一旁抿著唇樂了,悄聲諷刺道:“景大哥不是成日裡說我慣壞姝兒嗎?如何本日也放縱起她來了?”
景昀嚇了一跳,下認識地便“噢噢”了兩聲,拍著她的繈褓想要哄她,卻冇想到她壓根兒不買賬,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地嚎哭著。
景昀略有些氣悶,抬手便將那長命金鎖扔在了桌上,嫌棄隧道:“我家閨女可不要戴這東西。”
“這是小殿下給他的外甥女的,”謝雋春解釋道,“現在小殿下已經心如止水,誠懇將夫人看作如親姐普通,外甥女也算是在他府上住過些光陰,得他親手照顧,又差點在府上有了閃失,小殿下左思右想,便親手打了這件東西過來賠罪,也算是他的一片情意吧。”
“嶽父大人來信了,”景昀的眉頭略略皺起,取出一封信來,“你瞧,陛下交托太子殿下辦的差事幾近無一件順利,嶽父大人和幾名交好的老臣多次進諫,太子殿下卻隻當作耳邊風,隻顧偏信那些東宮的庸官;年中的時候太子殿下又得了一場大病,又聽得府中扶養的那羽士所言加服了金丹,這身子如同空中樓閣,眼看著就要傾塌了,而定王比來幾次行動,瑞王自趙斌身後一向冬眠不出,看起來藏著甚麼後招,這都城看起來就要風起雲湧了。”
“這金鎖我臨時收下,”寧珞沉吟了半晌道,“隻不過我也不敢再托大呼他一聲弟弟,還請謝大人替我帶一句話給他,今後以後不必惦記,各自保重。”
有一次看她哭得過分悲傷,正在坐月子的寧珞不忍心,便讓她躺在身邊,她打蛇隨棍上,聞著天然的*便一頭紮進了母親的懷裡,嗷嗷待哺地尋覓著母親的□□,這一吸吮便一發不成清算,奶孃的奶不肯嚐了,非得拱到寧珞這裡來不成,讓奶孃嘖嘖稱奇,說這長大了必然是聰明絕頂、古靈精怪的一名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