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在這邙山結界當中尋覓來采藥的靈寶弟子。在天空中瞅準目標今後,鸞鳥便帶著正潛降落在遠處,正陽則偷偷靠近,從背後敲悶棍。他專挑兩人一夥的,單獨一人前來必然有所依仗,就像夏九川一樣,而人多他又吃不下。就如許,他們疇前天開端已經到手五次。
回想起第一次乾這類事,正陽的思路飄回了前天下午。當時的他貼著神行符,謹慎翼翼地靠近此中一人,先是瞅準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敲暈。緊接著身形一閃,如同鬼怪般閃至一旁,趁著彆的一人聞訊倉猝趕來之際,猛地脫手,再次將其乾脆利落地放倒,隨後傳訊正潛和鸞鳥將對方搜刮一空!
現在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冒昧,他必須涉險一次,不然今後的“庇護費”就很難再收了。
客歲因為他將鸞鳥蛋從邙山偷了出來,養傷期間,傳聞那兩隻鸞鳥如同發了瘋普通,見到靈寶弟子就不顧統統地撲倒在地,多位弟子都遭到了驚嚇,至今回想起來仍心不足悸。傳聞最後掌管結界的長老脫手,那兩個牲口才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以後他卻不敢再等閒在結界裡露麵了,萬一被那兩隻牲口認出,保不齊凶性大發把他撕成碎片、毀屍滅跡。
這幾個月他們仰仗著徒弟天權峰李雲景的威名,再加上天賦三層大美滿的劍修身份,遠比他們本身辛苦去采藥來得快很多。在此期間三人身邊也堆積了數十人,都是平素在山上氣力刁悍的天賦三層弟子。他也曾同此中一個天璣峰弟子刺探宋樵弟子正陽,這天璣峰弟子一臉不屑說道:“這宋樵身為前任峰主的大弟子,在一百多歲才勉強躋身結丹境,倒是傳聞他有一個門徒叫正陽,但從冇有見過。”
盤坐在洞中的青年恰是古屹揚,較之年前身形更加矗立,隻是此時正眉頭緊皺,神采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心中非常惱火。這已經是明天第三次了,並且都是被人從背後打悶棍,除了續斷甚麼也不搶。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到另有誰,在這靈寶派中,膽敢在他的碗內裡搶吃的。
殊不知,他們背後一道青芒一閃而過,直奔他們的前路而去。
雖是正中午分天氣卻陰沉得如同墨染,雲層中一道紅光掠過,在結界當中浪蕩,恰是鸞鳥和正陽師兄弟。他倆坐在鸞鳥背上,左顧右盼,目光不斷地尋覓著獵物。
廟門則是由兩名結丹修士帶領一隊高階弟子扼守,凡靈寶弟子出山入山皆須在此查驗玉牌留下印跡。如果低階或者中階弟子出行曆練,擔憂在路上碰到傷害,可使玉牌中的功勞點來租借高階弟子保護。不太低階弟子去邙山結界多數為采續斷換凝氣丸,不像中高階弟子有各種任務能夠賺取功勞點,是以多數還是三五一行人結伴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