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豔冇有摩托車，非論是去鎮上賣桃或是賣黃鱔她都是走著下山走著上山，一米六五的個子隻要九十斤，能夠說很瘦了，但是她力量可不小，二三十斤的黃鱔拎在手上都感受不到太大重量。

“女人，一看你就是常客！”

時候已經不早了，返來再找李翠花算賬。

“她可真能藏！”

反倒是王豔豔擺出一副熟客模樣，拉著劉小川在一個攤子前坐下，一筐子黃鱔能賣好幾百，想到這王豔豔有了自傲，說話也變得豪闊，“他家水煎包不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管飽！”

王豔豔翻個白眼，拉著劉小川去找早餐攤。

這家賣的是牛肉水煎包，五塊錢一盤，一盤八個，王豔豔也是第一次來，躊躇下才說，“我弟弟飯量大，先來三盤！”

劉小川嬉笑道：“我冇錢...嫂子你請我吃早餐，等我掙到錢了再請你吃大餐。”

“如假包換！”

劉小川笑笑，“不美意義，占了你的桌子。”

老頭也樂了，冇有因為王豔豔的冒昧一笑而氣惱，老闆端上來一盤水煎包，對劉小川解釋道：“於叔每天早上都來，一向坐這張桌子，這桌子都快成於叔公用桌了。”

劉小川察看著四周環境，陌生又熟諳，他在鎮上念得中學，以全鎮第一的成績考上高中，高中去了縣城，上學那會兒，劉小川都是帶著餅子和鹹菜去黌舍，放學後立即回家，從冇在鎮上吃過飯。

王豔豔擦掉嘴角的湯汁，“喝酒真的有這麼享用麼？”

劉小川具有神龍之力，周遭百裡的水生物都逃不過劉小川的感知，彆說藏在四周，就是把黃鱔放生，他都能一條一條的找返來。

老頭滋溜一口白酒，持續說，“特彆是田灣村後山小河裡的黃鱔，那是本縣第一甘旨。”

王豔豔剛想問老頭能給個甚麼價，劉小川悄悄按住她的手，看向老頭果斷點頭，“這黃鱔不賣！”

幾十條黃鱔還在竹篾裡撲騰，老頭眼睛毒，一眼看出這不是平常黃鱔，眼睛放光道：“女人，這是田灣村後山小河的黃鱔？”

之前都是一小我走，此次多了劉小川伴隨。

老頭話性挺濃，拉著劉小川談天，“小夥子，你是田灣村的吧？”

這個攤位有七八張桌子，桌子不大也能坐四小我，就算另有兩張桌子空著，老頭想坐哪也是人家自在，劉小川也找不到趕人家走的來由。

老頭坐下後，拿出一瓶白酒，一小罐鹹菜，酒杯都是自帶的，倒滿一杯白酒滋溜一口，閉上眼睛一副享用的模樣，嚥下酒才輕舒一口氣，夾起一根鹹菜漸漸嚼著，這把王豔豔看樂了，噗嗤一笑把牛肉湯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