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持續呀,如何不打了,我還能夠更下賤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嘲笑道。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心地打量著一個女人。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甚麼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返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缺,就那麼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疇昔。
這瘋女人想乾甚麼!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坐實了這下賤的罪名,如何對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不管了,就當他承諾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好久冇有酷刑鞭撻過犯人了,手還真有些癢癢,這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彆怪她不客氣。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活了28年,冷梟絕第一次感覺那麼屈辱狼狽。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閒逛。
冷梟絕已經被解開的左手狠狠地推搡著趴在身前的女人。
好痛。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
“唔……。”本就因體內狂潮而敏感緊繃的身材哪經得住這火辣辣的鞭子,冷梟絕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降落的嗟歎脫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擺脫。
冷梟絕聽到大腦明智“啪”地一聲斷裂的聲音。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女人的甜美,如罌粟般引誘妖嬈,又像茉莉般清純淡雅,一朝成癮,不料倒是一輩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你……,下賤!”夜清悠指著床上呼吸混亂的男人,有些氣急羞惱。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刻毒,俊美精美的臉龐上儘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夜清悠皺眉,這是承諾了還是不承諾?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錢好了!
月娘高高掛,芝城夜不眠……
這女人真是死光臨頭了還不自知。對他又是綁又是鞭打,還妄圖跟他談前提,有本領就永久綁著他,要不然明天的熱誠他要十倍從她身上討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