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說的是,如果秦璿璣還在,秦家還是當時盛況,便不會被納蘭家壓得死死的。
秦雲惜抓下頭上的其他步搖,戾氣重重地說:“皇上昨日去了納蘭心那處,阿誰女人比來頗受恩寵,皇上每次來後宮,多數的時候都在她那邊,如果再不來本宮這,我怕……”
站在她身邊的婢女寒夏趕緊反響。
比她殺了秦璿璣,納蘭心更狠!
“娘娘,貴妃娘娘纔剛流產一個多月,該當不會這麼快懷上,娘娘放寬解!”
後宮都在說,阿誰傳聞驚世絕豔的第一公子梅十三,勾了天子的靈魂。
秦雲惜又是憂心忡忡地說:“自秦恒一脈被誅殺後,固然我大哥秦北轍成了秦家家主,但是,現在的秦家已經分歧以往了,如果本宮再不懷上龍種,秦家定然會被納蘭家吞噬掉,本宮在後宮,也會舉步維難。”
即使梅十三驚世絕豔,但是,他到底是男人啊!
“啪。”
“是。”
“胡說八道。”
秦雲惜咬著牙,竟也不開罪寒夏。
她說著說著,彷彿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也不奇特,納蘭心這個女人的確故意計,連本身的孩子都能夠不要,換來本身乃至家屬的榮寵,的確夠狠!”
“如果皇後孃娘還在,就不會……”
她也是曉得秦雲惜為何這麼活力的。
最讓她活力的是,她堂堂一個惜妃娘娘,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男人了。
秦雲惜神采陰寒地打斷寒夏的話,黑著臉說:“如果皇上隻去她那處,阿誰女人必然會想方設法懷上龍種,本宮本來就不甚受寵,如果她再懷上龍種,本宮在宮中,那裡另有安身之地?”
寒夏被驚嚇到:“娘娘是說,貴妃娘娘流產,是她本身下的手?”
她來宮中的時候和納蘭心的一樣,納蘭心已經懷過一次,固然說厥後流產了,但是,她秦雲惜的肚皮,倒是遲遲不見有甚麼動靜。
“這……”寒夏不曉得該說甚麼了。
“你讓本宮如何能不活力?”
隻是森森地說:“本宮冇想到,秦璿璣死了,撿到大便宜的人,竟然是她納蘭心。”
寒夏一個不留意說出了這話,說出來就悔怨了,頓時神采惶恐地閉上了嘴巴。
說著,臉上的焦炙和煩躁便再也藏不住了。
寒夏被嚇了一跳,縮著脖子謹慎翼翼地安撫秦雲惜:“娘娘,彆活力,傷了身子。”
這不能不讓她焦炙。
秦雲惜把手中的鳳釵重重地扣在了桌麵上,氣得臉上的皮膚都有些扭曲了,聲音憤怒:“本日本該是本宮侍寢的,梅十三竟敢搶了本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