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都能夠。”姬雲華的聲音彷彿帶著勾引,讓人不由自主地去設想更猖獗的事情。
“甚麼感受?”白虎問。
“師父,做這些事情,到底有甚麼意義?”王清潤剛說完。就感覺骨頭像被人捏住要碎了一樣疼痛。這讓他額頭的汗珠越流越急起來。
“既然被取而代之,天然是無用之人。英娥峰中不收留無用之人,天然是將她逐出天華。”
白虎這時比初到積雲洞顯得嚴峻。它就浮在半空中與談笑平視,它在與談笑對話。精確的說,是在與昏倒中的靈魂對話。
“承諾。天然承諾。本君既然提出前提又怎會不承諾。隻是,你可要真的做到本君所說之事才行。”
“如果能夠,莫非不該該嗎?”
王清潤伏在地上,“清潤不敢衝犯師父,但……如許做,不但不會讓談笑幡然覺悟,還能夠讓她冷淡師父,此後更難管束。”他咬咬牙,壓抑住體內因氣血牴觸形成的痛苦,“並且,並且談笑雖略顯脆弱,但內心良善,這……這也冇需求竄改。”
“找到出口。”氣不通而窒,必然要有來有去,有進有出,必然有出口。
“冇有出口。”談笑感覺這個暗中的天下底子就冇有出口,她哪怕是小小挪動一步都像是六合崩塌的毀滅。
雲霄殿中刹時悄悄響起水滴石間的響聲。
姬雲華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