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崇真道:“傳聞不止是傳道,是幾位真人要選弟子呢。就不知雲華真君選不選。”說著看了看談笑,卻見她一臉安靜,毫無動容之色。
“你們都受傷了,我來看看。”
床帳動了動,離歌漫不經心道:“與他說這些做甚麼。”
“甚麼?”
肖崇真立馬被拉回重視力,想了想道:“如許也好。我算看明白了,那雲華真君高高在上,底子冇把阿笑當端莊門徒,想開也好,那種師父不負任務,愛要不要,都不如希冀我哪天結了丹收他做弟子。”
“這丹藥是……”
調劑好表情回到本身的寓所,談笑在門前頓了頓,轉了個方向去敲肖崇真的門。
離歌忍不住笑了,“你真是不長腦筋。”
肖崇真坐在一旁癟癟嘴,“自家兄弟,客氣甚麼。不過天華門真是寬大,你如許詭異的資質,他們竟也收了。”
肖崇真怔了怔,看著她走出門,門從內裡關上,剛出去的冷風捲了一圈,微冷。
談笑恍忽了一下,想起那位清烈真人應當就是當年梅林的仆人司羽烈。
離歌從速轉移話題,“也許他想開了,轉性了。”
“你如何來了?”肖崇真遞給她一杯淨水。
肖崇真摸摸她的腦袋,“阿笑性子好,招人喜好。該多多與人靠近纔好。”
談笑心中一動,卻未說話。
離歌閉眼躺在床上,紗帳放下了一邊,恰好遮住他的上半身。他身上蓋著兩層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