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崇真已經穿好衣服抱著小談笑睡眼惺忪了。他最熬不住夜,比來又是累極,早就想睡了,離歌話音剛落,他就東倒西歪找了個舒暢的位置,拍了拍小談笑的背部抱在懷裡道:“阿笑乖,睡覺覺。”
肖崇真轉頭,心想你乾得可真夠快的。“阿笑,你看崇真哥哥!”還是得哄,肖崇真三下兩下脫了衣服,隻留了褻褲,暴露還不敷健壯的潔白的胸脯,和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嚇得阿笑又退了一步。不幸阿笑在天華山上從未見過冇穿衣服的人,又是獵奇又是防備,小鹿一樣濕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逗笑了肖崇真。
小談笑的思路被兩人的對話打斷,她不安地揪了揪殘破的袖子,小小退了一步,不太情願在清微師兄和師父以外的人麵前脫衣服。
離歌昂首看了看天氣,道:“今晚就在這火堆旁睡吧。明日我先出去一趟弄幾套衣服返來,我三人扮作兄妹,先去仙客鎮刺探動靜,再決定走山路還是水路。”
肖崇真已經自以為親熱地暴露八顆大牙撲過來道:“來來,崇真哥哥幫你脫,放心,你離歌哥哥小時候也是崇真哥哥幫他脫的衣服的。當時候他可冇你這麼敬愛……”
比起肖崇真,小談笑的神采就豐富很多。平白多了很多的影象開端騷動,她腦中一陣一陣緩慢閃過畫麵,她不斷地眨眼睛想看得清楚些,到最後卻也隻能恍惚看個大抵。但無疑恰是這個封閉的山穀震驚了她新領受的影象。她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地辯駁離歌的話――不對,這裡有路能夠出去!
肖崇真憋了憋嘴,把小談笑放下來道:“阿笑,來來,烘衣服了哦!要不要崇真哥哥幫你脫脫?”
小談笑抓著衣服難堪,肖崇真隻當她害臊,因而道:“小阿笑彆羞,大師都是男人漢,扭扭捏捏的多冇意義。來來,你看崇真哥哥和離歌哥哥……”說著指了指離歌,卻看到離歌衣冠劃一地在烤雞。
離歌扯了下唇角,非常悠然,“你持續。”擺瞭然看好戲。
離歌很無法,“當年那是凡人界,再壞的地痞地痞也不過比彆人孔板有力些,這裡卻分歧。修為高的修士乃至能夠節製氣候竄改,山移水流。彆的不說,如果我們趕上結丹的真人,那裡另有跑的份?不,哪怕是趕上築基的神仙就很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