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成以。”謝連城苦笑著看著秦北北,對方的眼睛是那麼亮,敬愛的小臉上儘是哀告,讓他如何都謝毫不了。
她纔沒有和祁風麟阿誰騙子,大好人在一起呢。
“這個啊?”謝連城一邊說著,一邊下認識地伸手就去摸了摸本身的肩胛骨。
秦北北驀地反應了過來,剛纔和謝連城說了那麼多唐淺和祁風麟的事,差一點就忘了閒事了。
她說著比劃了一下,眼睛看著謝連城的眼睛:“就是肩胛骨上麵,阿誰刺青……阿誰羽毛形狀的刺青,是在那裡做的呢?看起來好逼真的模樣。”
不過謝連城如許的出身背景,如許的麵貌,如許天賦的音樂人……光是這些,就已經非常標準的傑克蘇人設了,有冇有這片羽毛刺青,都是一樣。
“看起來,我彷彿呈現得不是時候嗬。”
幸虧,他冇能持續難堪下去。
隻是他總有種錯覺,彷彿他一點頭,這個一貫靈巧的女孩,就會撲上來脫本身的衣服似的。
祁風麟悄悄地站在那邊,眼睛就像是冬眠在黑夜的暗夜帝王普通,正冷冷看著他們。
“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秦北北不幸兮兮地伸出了一根指頭,大眼睛眨啊眨地看著他,“就看一眼就好!能夠嗎謝公子?”
“嗯嗯。”秦北北冒死點頭,又包管道:“我就看一眼就好!”
謝連城又想苦笑了,不是一眼兩眼的題目啊。
她昂首看向謝連城,問道:“謝公子,如何了?”
謝連城卻莫非有些難堪:“這……”
“嗯……”謝連城笑了笑,“我媽媽也感覺很奇特,彆人的胎記普通都很淺顯,就我這個,長得像是一片羽毛一樣,是不是感覺特彆傑克蘇的胎記?”
胎記,就是從生下來就有的意義吧?
但是秦北北卻昂首怔怔地看著他,大大的眼睛裡一刹時滿是茫然。
固然之前已經有了預感,但是,但是謝公子真的就是她的師兄嗎?!
她是真的冇想太多,就是想要再親眼確認一下。
秦北北被他灼灼的目光瞧得有些難堪。
秦北北用力閉了閉眼睛,啞聲問道:“謝公子,能夠……能夠讓我看看你的這個胎記嗎?”
畢竟她已經弄錯過一次,再弄錯的話,實在是……
以是……
“胎記?”秦北北眨了眨眼睛。
玄色的木門不曉得甚麼時候,被人無聲無息地翻開了。
說到這個,他本身彷彿都有點茫然:“不是找人刺的,我聽我媽媽說過,這個應當是胎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