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歸去吧。”她垂首，不敢去看淩淵。

“你夠假，也夠真。”

淩淵的手搭在車窗上，一下一下地小扣著車窗。聽言，他的行動微微一滯，看向她：“噢？”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淩淵：“我不明白！”

“……”

“既然不喝咖啡，那就直接在這裡說吧。”淩淵目光微瞥向司機，司機立馬心領神會地開車下車，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她心中一口鬱氣忍不住吐出來：“甚麼叫我夠假？我那裡假了？我三好社會主義青年，社會主義核心代價觀我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