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翌訕訕地笑,“這不……隊員們起鬨嘛……”
“另有汽油,那玩意兒得拿汽油洗,要不我們去水池子那邊算了,彆轉頭來個自燃。”
“不感覺丟臉?”
“你們曉得軍用假裝迷彩膏嗎?”楊翌插話出去,“下次再玩彆搞甚麼大藍臉了,用綠色打底就行,玄色紅色也都有。不過,提及來,你們這顏料那裡搞來的?”
“媽的,你和順點兒!!”楊翌這行動幾近暴力,方恒掙紮了幾下實在擋不住,乾脆主動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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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弓腰狠狠的抓著衣服,連連叫喊,“不帶如許,等我先換衣服,你這是公報私仇!!”叫了兩句,俄然不動了,想起倆人鬨成如許很冇意義,不都是男人嗎?如何搞的跟個小女人似的?乾脆主動把衣服扒了下來,不耐煩的開口,“給你,吝嗇吧啦的,不就是光膀子嗎?”
10來分鐘後終究打理潔淨,世人都長出了一口氣,侯玨抱怨道,“你二啊?把塗料往身上畫?”
楊翌挑眉,摸了摸下巴,抬手就去脫方恒的衣服,“現在演出完了,物歸原主。”
侯玨看了眼楊翌,嘴角往上一提,有點忍不住笑,“排長,你嘴。”
下了台,楊翌得瑟的問,“如何樣?迷上冇有?”
吉珠嘎瑪讓楊翌坐在身邊,笑眯眯的說,“行啊,你還真敢穿。”
楊翌哼哼了兩聲,找了張紙擦嘴唇,擦到一半手一頓,朝著方恒就氣勢洶洶的衝了疇昔。
方恒擺手,“我還得洗肚子,皇後那人就磨磨唧唧的,要不你先出來。”
方恒呲牙,正籌辦開噴,卻見到楊翌隻擦了一半口紅後逗趣的臉,腦袋一下撞進了之前的畫麵,當即就笑了,“行啊,你演出一次我就演出一次。”
嶽梓桐說完,從包裡取出了一卷潔淨的毛巾給了方恒,“再把汽油略微洗下吧。”
七連和新兵連的全部聯歡也不過持續了半個小時的時候,七點鐘有個換崗,會堂裡收支了一批人,等著看稍後的訊息聯播。
“說真的,掙紮過,但是一想著這些兵另有半個月就全分了,兩個來月的豪情,也就跟著他們了。”
“楊排,您老的捐軀大了。”
方恒抓住機遇,來者不拒,氛圍倒也一向調度的很好。
楊翌不曉得擺甚麼樣的臉好,隻能帶著點兒赧然的笑,直到被連長號召了疇昔,這場騷動才停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