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白慶民怒罵道。
白新羽低著頭不說話。他固然已經熬煉得挺不要臉了,不過偶然候還是會感遭到自負心有點兒受打擊。實在他也不是不想好好學習、不想像他哥那樣做買賣、做大買賣,他就不是那塊料嘛。
白新羽乞助地看向他媽,他媽扭過甚去。他吞了口口水,走疇昔坐下了。
白慶民扭過甚去不看他。
白慶民瞪眼著他,“你說,你返來是不是又去賭了?”
“你又如何惹他了?不過你阿誰哥吧,也太橫了,說實話我都有點兒怕他。”
“冇有,他必定想揍我來著,但是我當時在車上,直接開車跑了。”
“你還敢提上學?費錢讓你留學,你把錢敗光了灰溜溜返來,海內的好大學你又考不上,你說你這麼多年乾過一件讓你爹媽張臉的事兒冇有?有冇有!”
想起半年前的事,白新羽一臉煩惱,抓著方向盤拿腦袋用力撞了幾下,車喇叭嗷嗷叫。
白新羽踹了他一腳,“改天再宰你。”說完拿起鑰匙和錢包就走了。
出了酒吧,氛圍固然不那麼渾濁了,但這天兒也忒他媽熱了,感受身上還是黏糊糊的,大腦也直犯暈,他走到泊車場,坐進車裡,把寒氣開到最低,然後倒在了椅背上,重重歎了口氣。
白新羽侷促道:“爸,你彆這麼說,我會改的,我也想做買賣啊,那做買賣有賺有賠嘛,我今後……”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