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聽著啊。”

白新羽怒道：“你放屁，誰他媽如饑似渴了，是你脫光了用心往我跟前湊！”

“媽，是我。”

俞風城勾唇一笑，“冇有啊，我們玩兒得挺好的，詳細細節我也記不清了，我就記得，你教了我幾個成心機的遊戲呢。”

“阿誰……我們小時候，真的見過？”

俞風城把手指抽了出來，把沾著白新羽透明津液的手在他衣領上蹭了蹭，抬高聲音笑道：“你喜好用哪隻手打飛機啊？我就風俗用這隻。”

“新羽？你聽著嗎？”

“你、你在軍隊如何樣？過得好不好？”

白新羽瞪著他，“我……問你，你真的會說？”

俞風城的指尖悄悄滑過白新羽的麵龐，笑盈盈地說：“這是說哪兒的話，我挺喜好你的，放過你，虎帳生該死多古板啊。”

俞風城諷刺地一笑，“有人站在你背後你都不曉得，警悟性這麼差，還怪彆人偷聽？”

白新羽眸子子差點兒瞪出來，“甚麼時候？”

俞風城微眯起了眼睛，口氣含混地說：“冇乾係，改天我教你玩兒。”

電話很快接通了，他媽明顯還在睡夢中，含混地聲音從那邊傳來，“喂？”

李蔚芝哽咽道：“你走了，我就……常常看那些軍事記載片，有個說新疆的，在新疆從戎太苦了，那麼冷，我老是做夢，夢著你凍到了、累著了，我真想去看看你，也不曉得你吃不吃得慣，被子夠不敷厚，如果抱病了誰照顧你啊。”

白新羽急道：“你到底聽著甚麼了！”

“放你媽的……”白新羽張嘴要罵，俞風城的手指頭就順勢鑽進了他嘴裡，白新羽發狠地想咬，俞風城早有所籌辦，另一隻手一下子卡住了他的下頜，讓他的嘴底子冇法合攏，那手指就那麼在口腔內翻攪，逗弄著白新羽無處可躲的舌頭。白新羽冒死偏著腦袋，卻如何也躲不開，弄得臉紅脖子粗的。

俞風城慢騰騰地走了過來，“都聽著了，我聽到你像小女人似的跟你媽撒嬌，還聽到你跟你媽探聽我的事。”俞風城捏了捏了他的下巴，戲謔道：“這麼見外做甚麼，想曉得我的事，直接來問便能夠了，我甚麼都能夠奉告你呀。”

倆人又閒談了一會兒，白新羽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在聽著他媽和順寵嬖的聲音的時候，他感受本身還是阿誰備受體貼的大族少爺，可電話一掛斷，他就立即被迫回到了冰冷的實際，那種龐大的心機落差，真是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