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又做了一次,這下更說不清了……如果他冇記錯的話,俞風城昨晚跟禽獸有甚麼辨彆,就彷彿八百年冇吃過肉一樣,不曉得壓著他做了幾遍,他記得他半途睡著了,半夜又被俞風城弄醒,持續……
俞風城、白新羽和馮東元成了他們首要勸酒的工具,一撥撥地門生爭相要他們留合影、留電話、留地點,要給他們寫信,白新羽多少找著點兒當明星的感受,被人擁簇愛好的感受是真不賴啊。白新羽收到了很多門生送的禮品,腮幫子都笑僵了,固然俞風城人氣比他高,但是太不近情麵,以是他反而成了最受門生歡迎的教官。
“我阿誰,太急了,憋不住了。”這藉口白新羽本身都不美意義聽了,他但是專業扯謊大戶,從小到大靠這張嘴少捱了多少揍,現在竟然說出如此低劣的謊話,的確是打他的臉。
白新羽迷含混糊間一向抓著馮東元,想著必然要把他送回房間,如果扔大街上該凍壞了。
把袋子遞給馮東元後,他重重撥出一口氣,這麼下去遲早會被看出來吧……實在不管他是不是同性戀,他都不在乎彆人曉得,軍隊裡又冇規定搞同性戀要槍斃,他在乎的是他和俞風城之間底子甚麼也不是,幾個月後俞風城走了,他如何看都像被丟棄的那一個,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了彆人眼裡的不幸蟲。
“發明就發明吧。”俞風城俯□,悄悄舔著他披髮著酒氣的嘴唇,“我不在乎。”說完,俞風城脫下他的衣服,熱烈的吻落在他的唇瓣、臉頰、胸前。
“我幫你記得呢。”俞風城啄吻著他的嘴唇,輕笑道:“這是不是比相互打飛機爽多了?我冇騙你吧?”
俄然,門彆傳來了拍門聲。
俞風城一邊輕咬著他的耳朵,一邊給他按摩著腰上的肌肉,嘴裡還不住調戲著,“歸去多練練腰,曉得嗎?彆做一回就下不了床。”
俞風城俯□,輕啄著他的嘴唇,“我冇興趣曉得,但是我們既然是如許的乾係,我現在有需求,你是不是應當共同一下?”說完,他咬住了白新羽的嘴唇,悄悄吮吻著。
當俞風城挺進白新羽體內時,白新羽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起來,俞風城悄悄撫摩著他的臉頰,柔聲安撫著,白新羽聽不清俞風城在說甚麼,他隻曉得那聲音非常和順,撫摩他的手也很和順,讓他臨時忽視了被巨-物入侵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