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心想他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親哥嗎?這是把他往坑裡推啊。
俞風城笑得肩膀都直抖,“好了,睡覺。”
“還行。”
俞風城勾住他的腰,含混地笑著:“這裡多好啊,剛好讓我追思一下童年,你不是一向很獵奇你小時候都是如何欺負我的嗎?這兩天我會奉告你的。”
簡隋英從後視鏡淡笑著看了他一眼,“很驚奇嗎?他當然冇同意了,還跟我打了一架,厥後我們就成兄弟了。”
秦皇島雖冷,可比起卻新疆和緩多了,他們隻穿戴單衣,跑了一會兒滿身就熱了起來,倆人一前一後,時而一二一地喊著標語,時而停下來看看老爺子種的蔬菜,就這麼斷斷續續地跑到了大湖邊。
白新羽一聽這話裡有話啊,諷刺道:“如何了?莫非我就是在這裡奪走了你貴重的初吻嗎?”
俞風城眯著眼睛看著他,“有很多值得回想的啊,你冇聽我孃舅說嗎,我們小時候玩兒得可多了去了。”
俞風城卻跟著靠近一步,在他耳邊輕聲道:“昨晚的事,你也彆生我氣了,畢竟你當初但是奪走了我的初吻呢,我也不是冇跟你計算嗎。”
“對,你還籌算賴一輩子啊。”
白新羽壓根兒冇看著簡隋英的手機,昨早晨那麼亂,估計早丟了,“啊,他睡覺呢,昨早晨我們喝多了,就在旅店睡了。”
“那帶你去按摩?”
也不曉得睡了多久,他就感受身材有點兒沈,並且鼻子彷彿被甚麼東西擋住了,有些喘不上氣來。他緩緩展開眼睛,發明麵前呈現一個奇特的東西,這東西如何看如何像……釦子……
白新羽眼睛瞪著溜圓,跟看外星人似的看著俞風城。
到了簡老爺子那兒,俞風城已經是若無其事了,白新羽也就鬆了口氣,冇往內心去。
簡隋英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倆人走出了房間。
俞風城看也冇看就簽了字,簡隋英當時恰好站他中間,閒來無事就瞄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告終算單上的避孕套等字樣,他微微皺了皺眉,感受有些非常,但他此時頭疼欲裂,也就冇多想。
“你們是中學同窗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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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這麼嚴峻,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俞風城用臉頰蹭了蹭白新羽的臉,低笑道:“好和緩。”
俞風城滿眼笑意,“不信你就嚐嚐啊。”他壓著白新羽的胳膊,湊上去吻住了那柔嫩的嘴唇,“我本來隻是來睡覺的,你可彆挑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