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這二個都是能夠拜托之人,且物以群分、人以類聚,是蟲是鼠,打一照麵、摸索幾句,瘦子很等閒地就將這二人得心動,拖進他那一窩裡去。
繁華落儘取出剛纔撿到的麻繩,將四肢俱廢的李釗胡亂捆了幾圈,也就是做出個捆縛的模樣,拖拽起來便利使力,實則兩人都是心知肚明,李釗眼下是空有逃竄的心、而無逃竄的力了。
他倒也有自知之明,曉得憑他一人且動不了這些外來人,因而便聯絡起了鎮子當頭管著來往行人登記著宿的驛令,以及鎮上最大酒家吉雲樓掌櫃的這二人,想那驛令也是鎮上住民,隻不過被朝廷選被騙起了官差,吉雲樓掌櫃的就更不消了,平常宴請賓朋早就同他打得熾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