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斬想要摸摸腦袋,卻俄然發明雙手冇法抬起,他也冇放在心上,猜想大抵是跌落下來的時候碰到了胳膊肘,一時觸到麻經也是有的,隻要等一會兒肘部的血脈規複暢通,天然就能轉動了。
難不成剛纔手上傳來的利刃破肉之感,不過是本身求勝心切所帶來的錯覺。實在他隻是順勢下墜,底子就冇有刺中蛇王嗎?可他清楚聽到了蛇王驚怒交集的哀嚎聲啊。
劍尖一經刺入,就像是片開了監禁、摸到了衝破,硬石頭變得似一塊黑豆腐。不費吹灰之力,便在蛇王身上破開了一條裂縫,再加上狂斬死死握住劍柄,將本身掛在劍上,操縱身材向下墜落的力量,將裂縫漸拉漸長。
無法不是他不想跑,實在是他的四肢都不聽他使喚了,想動也動不了。
劫後餘生,狂斬對冰魅是說不出的感激,隻苦於一時轉動不得,也想看看她一人扛得住boss不,往台上一搜尋,卻正見著冰魅繞著蛇王來迴轉圈。
“boss要放回血大招了,統統人進犯它的左方手臂!”狂斬天下一聲暴喝,同時縱身躍起,使出“淩風”來,陡地竄出約有丈高,卻也隻是堪堪擦到蛇王的腰部位置。
幸虧,“淩風”的勢頭轉眼即竭,他的身材有力可借,便騰空落下,身材的下墜,令他得以避開了小蛇的膠葛,卻不想,這麼一眼的工夫,還是中了蛇眼凝睇的結果,他現在四肢僵化,雖冇有真的變成石像,卻也隻能呆站原地,乖乖受死。
“砰”地一聲,狂斬斜喇喇地跌倒在地,祭台上鋪的都是大塊青石,他摔得又重,拿軟乎乎的肉/身子跟**的冷石頭相撞,誰更虧損自不消多說,歸恰是把他摔了個呲牙咧嘴、嘶嘶吸氣。
他不想閉目等死,便儘力睜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愈發逼近的寒戟,隻消再一秒,那鋒利的寒鐵便將刺破他的頭顱,收割他的生命。他俄然想到開打之前,繁華落儘說過的話,未曾想當時的一句戲言,現在竟是一語成讖,看來本身還是免不了要羅唕一下小白拉魂了。
蛇王的一身灰黑石膚,就是它除開鑲金盔甲後的第二層庇護殼,論堅固也確如它看起來那般的堅固緊實、刀槍難入,隻是不知為甚麼,現在竟冇有抵住冰蛇劍那纖薄的劍刃。
本來蛇王被大團毒霧侵襲,冇法瞥見霧外頭仇敵的景象,又被狂斬的冰蛇劍劃了恁長一道口兒,雖未見有血排泄,卻比大出血還要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