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靜師太看著這些人想道:“魔教和我們五嶽劍派世代血仇,見麵冒死極少有蒙麵的,此次來伏擊我們的仇敵卻都是蒙麵而來,這此中必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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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萼對著定靜師太說道:“他們使的是單刀,嵩山派的妙手多是用劍和用掌的,少數幾個如‘神鞭’鄧八公那樣使軟鞭的。卻從冇傳聞過嵩山派的阿誰成名妙手用劍啊?”
這時儀和、儀清、儀真、儀琳、秦娟等幾名恒山弟子也都圍了過來,看到三十幾個仇敵躺在地上,儀真、儀琳、秦娟趕緊低聲唸叨著“阿彌陀佛”。
定靜師太手中緊緊攥著一張布條聲音顫抖的說道:“是師妹的血書。”
定靜說道:“鄭萼,你江湖經曆還淺。彆說是嵩山派有效刀的妙手,就是華山派當年也有效刀的妙手啊,他們華山派當年就有一套‘反兩儀刀法’兩人同使,能力驚人。”
嶽靈風趕緊攔住定靜師太說道:“師太莫慌,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和師弟們隨師太一同趕回恒山!隻是路途悠遠,若還是步行歸去太慢。”
接下來幾天世人一起南行,卻並未再碰到仇敵。這一日終究到達了福州城。恒山派一行進了福州城便趕往城東的一座尼庵,那尼庵的匾額確是寫著“無相庵”三字。
此次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還記得想在大屋中誘騙我們進圈套的阿誰女子吧?她手裡阿誰想對於我們的迷魂幡被我用來對於他們的朋友了!”
嶽靈風看到定靜師太焦心的模樣趕緊帶著眾位師弟迎了上去,問道:“定靜師伯,產生了甚麼事情,如此焦心?”
定靜師太答道:“信鴿飛到姑蘇白衣庵換一站,從白衣庵到濟南妙相庵又換一站,再在老河口平靜庵換一站。四隻鴿兒接力,當可送到恒山了。”
嶽靈風說道:“儀清師太謬讚了,這些人裡確切有幾個妙手,如果真刀真槍的較量就算取勝也要費一番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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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定靜師太的的話,鄭萼走到近前瞧著定靜師太腳下的兩具屍身,一個是白頭髮的白叟,另一個是禿頂老者兩人都是咽喉中劍,手中還握著被斬斷的半截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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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過筆硯、一張薄絹,寫了一信,說道:“儀質,取信鴿來。”儀質承諾了,從背上所負竹籠中取出一隻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