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風說道:“托塔手丁勉!”
嶽不群道:“竟然是他?以丁勉的內功程度如何會有如此掌力?莫非他一向深藏不露?你如何會和他比武?”
嶽靈風說道:“爹,這事情要重新給提及。”因而他將事前考慮過多次的藉口向父親講了出來,他感覺此次是一個機遇,一個將左冷禪並派打算的細節“借彆人之口”奉告父親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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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城的城牆不高,隻要五丈多,因為城門已關,嶽不群也不走城門。到了城牆邊上縱身一躍躥升了三丈五不足,然後左足在城牆上一點,身子鬥然拔高丈餘,右足跟著在城牆上一點,再降低了丈餘。手已經抓到了城牆垛口,借力翻身上了城牆。
嶽不群拿起外袍,抄起放在枕邊的長劍,從堆棧二樓的視窗躍了出去,無聲無息的落在了石板路上。窗外是一條從冷巷,嶽不群沿著嶽靈風的聲音方向奔了出去。不一會便到了城牆邊。
“絲……”嶽靈風被牽動了左肩的傷處痛的一咧嘴,說道:“爹,我的左肩在身後中了一掌。掌力非常霸道。還好當時我儘力向前急縱,化解了一部分力道。不然肩膀的骨頭都要被打碎了。”
嶽靈風看到竟然是父親趕來了,停下來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爹爹放心,仇敵已經被我儘數摒擋了!”
嶽不群打斷了兒子的話,說道:“那先不忙啥,你馬上跟我回堆棧,先給你療傷要緊。”
聽到兒子受了重傷,嶽不群拉下兒子的衣服檢察傷勢隻見背後左肩的位置紫黑一片。問道:“是誰打的?這掌力不在我之下啊!”
將三尖兩刃刀用裝進革囊,再用油布包好藏在了事前標記好的一顆大樹頂上,然後晃出火摺子把方纔在樂家莊殺人時所穿的灰袍和卸下的假髮、假髯毛撲滅。
兜了一個圈子,肯定冇有人跟蹤以後,去埋冇行李的處所取出了本身的配劍,換上青sè衣衫。
明天就是金盆洗手大會的rì子了。嶽靈風還冇有和華山派世人回合,嶽不群對兒子的武功非常自傲。隻是感覺,他莫要記錯了rì子,錯過了準嶽父的金盆洗手大會纔好。不然太冇有規矩了。
因為衡山城身處要地不是邊關,也冇有甚麼流賊,現在也不是戰時,夜間這城牆上並無兵丁巡查。嶽不群躍過城牆上的步道,向城外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