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任不凡出聲禁止道:“且慢!子龍、婉兒,此次安王進京,全程都有穀大用帶領西廠番子以及錦衣衛監督,現在驛館以外,密密麻麻都是西廠番子以及錦衣衛。那北鎮撫使張彩,更是駐守當場。以是你們如果貿冒然前去,隻怕還冇見著安王,就碰上了錦衣衛的反對了!”
“現在劉瑾不在京師,我便加急進京,爭奪趕在他回京之前,麵見天子,廓清此事!我想我與天子份屬同宗,按輩分而言,我是他皇叔,冇有劉瑾從中教唆,隻怕便也可大事化小了!”安王此時隻感覺恨不得現在就在皇宮當中,與正德天子把這事解釋清楚。
倒是子龍反應敏捷,隻見他看著任不凡,說道:“任大哥既然提出此事,當是有處理之道,就彆賣關子,陡惹婉兒焦炙!”
“哦?那麼就是說,劉瑾留在泰山越久,越無益於王爺了?”無仙聽得安王所言,精光一閃,說道。
“啊?”安王聞言一驚,緩緩說道,“劉瑾竟然離了京師?”
……
“好!”任不凡點了點頭,說道,“虛長老會帶著兄弟前去的,宜早不宜遲,你們現在便就解纜吧!”馬德貴點了點頭,正籌辦與虛長老退出去,一個問話響起!
此罪往大了說,就是欺君罔上,固然安王貴為宗室,無性命之憂,但是卻也會被直接勒令圈禁鳳陽城了吧!往小了說,這罪名也起碼會削去安王的一級爵位,遷藩他處了!如此一來,隻怕寧夏安王府,也就不複存在了。
安王自把寧夏的權責都移交給了薑奭以後,便在穀大用帶領的錦衣衛的監督之下,帶領了三百侍衛,向都城進發。
“不過劉瑾現在不在京師,你如何確認天子還會召你上殿呢?”問話的倒是子龍,此前虛長老的諜報就是劉瑾在泰山,措置泰山劍派的事。固然最後的動靜是劉瑾已經率眾北歸,但是京師與泰山,何止百裡,劉瑾想回到京師,起碼也要三五天,如何能趕得上明天的問對。
任不凡聞言開朗一笑,看著婉兒嬌嗔著瞪著本身,當即說道:“嘿嘿!處理體例也不是冇有!安王帶了三百侍衛進京,現在固然大部就駐守在驛館當中,但是也有一些人出入走動,采買一些平常用品歸去!錦衣衛對這些侍衛,相處日久,查問都不如何細心了!以是隻要找上這些侍衛,我們來個移花接木,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