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鹽、茶、鐵等相乾的餬口物質。如果真的被劉瑾封閉大明邊疆,隻怕河套不戰自亂,這方纔建立冇多久的河套參將府,立時就會被河套各部族所拋棄,進而顛覆下台了。
現在也不曉得跑了多久,胡獨鹿衰老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絲倦容,隻是他的精力,卻還是極好。
“如何就不能是我呢?”胡獨鹿開朗一笑,自傲的說道,“不要覺得老夫真的就這麼廢了!老夫可早就曉得,蒙前人對河套垂涎三尺,遲早都會出去!是以我早早的就動手練習這支軍隊,事到現在,總算是派上了用處了!”
“這第一,就是走之前寧夏與河套互市的商路!”胡獨鹿直接說道,“這條商路恰好繞開了絕大部分關隘,固然崎嶇一點,但是卻不失為一個彆例!”
“那些綠色圈子的,就是河套各部族的地點!”胡獨鹿講解道,“紅圈的,倒是河套與外界交聯的各個關隘!隻是……”
“你這個笨伯,跟了我這麼久,還是一點大局觀都冇有!”胡獨鹿也是有些活力,看了在一旁笑靨如花的阿司麗,冇好氣的說道,“阿司麗你還笑,你解釋給他聽吧!”
胡獨鹿正籌辦再搭腔,就見得他的身後卻閃出來三騎,順次看去,卻不恰是五郎子、阿司麗,以及讓子龍非常掛懷的婉兒麼!
五郎子倒是比較年青,臉上滿是迷惑,隻是胡獨鹿在場,他卻也是不敢猖獗,隻是恭敬的站在胡獨鹿的身後,等待子龍的解釋。
胡獨鹿等人聽完以後,神采也都是不一樣。婉兒天然是一臉擔憂,隻是礙著這很多人在場,也不能進一步扣問子龍,現在她已經冇了無仙大師這個爹爹,可實在不想再落空安王這個爹爹了。
本來另有些懵懂的五郎子,聞言不由心中一跳。他固然久在草原,可也曉得草原之上的物質匱乏,很多東西,都要從中原貿易得來。
子龍也是冇有想到,這位已經成了廢人的胡獨鹿,竟然能未雨綢繆的練習出這麼一支精銳的軍隊來。
“這……”五郎子反應過來,當即一拍大腿,說道,“對啊!現在鄂爾多斯、永謝布的這幫賊人已經來到了河套,到處興風作浪。很多部族,都被他們威脅利誘,態度變得有些奇妙了!現在這草原,可說到處都是仇敵的眼線,我們這三萬雄師行動,倒是不那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