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這中軍大帳氛圍高漲,世人說完以後,也都是齊齊相視一笑,然後端起手邊的酒碗,一飲而儘。
如果統統真的如他所願,隻怕這大明社稷真的就傷害了。不說子龍本就是一名忠義之士,隻說他真正的身份,弘治天子的次子,正德天子的胞弟,就不答應他對劉瑾的詭計無動於衷。
這會兒子龍說出這簡短的標語來,他們也是想也不想,號令著迴應道:“眾誌成城,誅滅劉瑾,保家衛國,至死方休!”
“前幾次彈劾劉瑾,之以是不能勝利,一來是劉瑾權勢根深蒂固,又深得陛下與太後的信賴,終究才無事的!”子龍對幾次朝會,也是有所耳聞,曾經做過一番闡發,當下也是直接說了出來。
“對!”張永對此最有體味,說道,“劉瑾自陛下幼時,就一向伴隨擺佈,對陛下最是體味,而陛下對他,也是最信賴!”
“卻都是托了弟弟你的福啊!”說到這裡,楊一清已經帶著張永,走到了子龍與安王的近前,這裡倒是草草的擺了一張小圓桌,四把椅子,四人施禮以後,卻纔坐了下去。
“威脅朝廷,終不是甚麼功德!”子龍卻俄然說道,“我覺得,如果隻是靠這雄師威脅,實是下策!”
“嗯!”楊一盤點頭說道,“這確切是應當的!以罪證來彈劾劉瑾,到時候再明正典刑,一來能夠說是朝廷法度不偏不倚,堵了天下悠悠之口,二來也說瞭然安王與寧夏叛逆的精確,能夠赦免安王與寧夏的統統罪愆!”
一時候,叛逆兵士氣如虹,寧夏、河套兩路叛逆兵,到了這會兒,也完整的走到了一起,不再分相互。
他們倒不是怕劉瑾,隻是劉瑾如果返來,兩軍比武,非論勝負,於國度兵力而言,都是極大的喪失。
比起第一次見楊一清,當時候的他,身陷囹圄,鬱鬱不得誌,卻也是精力非常頹廢。現在再見楊一清,他倒是麵色紅潤,氣脈悠長,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風。
子龍聽完安王這番肺腑之言後,才緩緩明白過來,又看了一下四周親朋老友鼓勵的眼神,當即點頭說道:“好!既然安王殿下與大夥兒信得過我徐子龍,那我徐子龍在此發誓,不除劉瑾,誓不罷休!”
實在於他本心而言,這總兵官,理應交給安王擔負。隻是安王畢竟是藩王,固然無法叛逆,可掛著總兵官,實在不倫不類。
張永此次是鐵了心要與清流文官合作,把劉瑾拉上馬來,不使他再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