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得了號令,也都是歡天喜地的離了中軍大帳,去各處彙集劉瑾的罪證了。這一次世人也是鐵了心,不扳倒劉瑾,誓不罷休!
“薑奭!”朱執笑著說道,“他但是疆場老將,薑叔叔的親子,守一個寧夏城,想來無事!”
當下安王隻得搖了點頭,感喟一聲,說道:“來了就來了吧!我且問你,寧夏現在是何人戍守?”
安王聽得子龍的意向以後,也是不置可否的悄悄一歎,然後也就不再多說這件事,轉而與子龍聊起劉瑾來了。
薑漢拍著胸牌包管,說是劉瑾不但鄙視邊軍,還併吞了邊軍的軍餉,現在劉瑾已經顯出傾頹之勢,他卻能夠去找各路邊軍彙集證據,儘快呈報過來。
兩邊人又是扳談一番,商定過些日子,再相同以後,也就分分袂開了。
“哼!”安王冷哼一聲,斥責道,“你個孽子!”
本來舒暢非常的子龍與安王卻都是聞言一陣奇特,這西麵就是寧夏的大火線,如何會有大股軍隊前來呢?
“猖獗!”安王一聽,神采一下子變了,整張臉俄然變得煞白一片,看著朱執說道,“你個孽子,我甚麼時候說要行靖難之事了?”
子龍放出號箭,自有軍士動搖船隻,把二人接回了西岸的大營。
畢竟朱執再如何,也是安王的世子,在安王百年以後,還接任安王的王位。
安王聽得,倒是不覺一陣苦笑,跳上馬,拍了拍朱執,說道:“你啊!我殺到京師去做甚麼?”
“啊?”朱執本覺得安王已經同意本身所請,心中還正對勁,這會兒卻見本身雄師還冇進大營,就被安王打發走,朱執不由得回嘴道,“這如何能夠?雄師主力在西岸逡巡這很多天,一向未有停頓!孩兒此來,可另有帶兵衝過黃河,為父親進軍京師,殺開一條道來啊!”
可朱執乍一見麵,就執禮甚恭,還直承此事,安王倒是他的父親,也不好過量苛責。
安王見得世人如此,曉得劉瑾倒行逆施,實是毫無分緣,既然如此,乾脆就把彙集劉瑾罪證的事,都交給世人去做了。
朱執明顯是極想留下來,在這稱呼上,不知不覺就換成了父子之間的稱呼。
非論勝負,都是大明的氣力受損,這些人固然職位、身份各不不異,可這此中事理,都是明白的很。
世人聽得朝廷這邊已經拖住了劉瑾,不使他重新返來把握雄師,不由都是鬆了一口氣。平心而論,非論是薑漢、何錦如許的軍中老將,還是古笑天、歐陽勁、馬風月這些武林人士,都不想與大明的軍隊,做決死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