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世人站好,朱執一臉愉悅的點了點頭,說道:“承蒙諸位信得過,情願跟隨本王!本王卻也是極其歡暢!既然如此,本日我們就歃血為盟,一起宣誓,不報了安王殿下與徐總兵的大仇,不誅除劉瑾,誓不罷休,如何?”
“好!”朱執拊掌一笑,說道,“既然大夥兒都感覺可行,那麼就這麼定了!我帶寧夏諸位同袍,前去強渡黃河,到劈麵紮下營盤!蔣將軍就留在這裡,為我等扼守後路!”
現在向過先是恐嚇一下,後又這般說,竟然好似是真的普通。畢竟以現在的強弱乾係來看,日月神教要下三屍腦神丹,真的不必偷偷摸摸。
這話一出,就是旁聽的申素淨、向過,也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蔣雲鬆,看他能說出個甚麼來。
相反,隻派一部分,乃至一半人馬去渡河,雄師不但冇有後顧之憂,還能使得朝廷雄師有些顧忌。
“謹遵世子號令!”仇鉞見朱執與蔣雲鬆好似極其相得,當即哈腰拱手,帶頭抱拳接令。
如此一來,算是穩紮穩打,固然不能一鼓作氣找朝廷報仇,可也是能夠保持我軍上風,立於不敗之地!
當下一個個都是接過朱執手中的小刀,如法炮製,把本身的手心劃破,往本身麵前的酒碗當中,滴下了鮮血。
他這一說,也算是坐實了叛逆聯軍的統帥身份,眾位將領都是稱謝一聲,然後才直起家子來,分兩邊站好。
現在在與日月神教的合作乾係當中,日月神教實際上一向就是強勢的一端,模糊有拿朱執當傀儡的意義。
等的這歃血為盟結束,朱執又是說了一番場麵話,就把這些將領都斥逐了!並且與眾位將領商定,明日一早,就要帶著寧夏雄師,進發河邊,籌辦渡河。
隻是報仇不必然要蠻乾,還是那句話,如果全軍都一股腦兒的壓上,去強渡黃河,隻怕仇冇報到,我們本身卻都是成為階下之囚了!”
蔣雲鬆天然不曉得申素淨、朱執等人的顧慮,他隻是在為本身儲存下河套雄師完整的建製找藉口罷了。
再說了,我河套雄師多是遊騎。高山浪戰,天然不懼其他任何軍隊。可要說乘船作戰,隻怕十個河套兄弟,也比不過一個寧夏兄弟啊!”
“這……”本來這大帳內的眾位將領固然心胸分歧,但卻都冇有想到此處。這會兒蔣雲鬆這般說,他們倒是忍不住思慮起來,發明如果安王等人真的死於朝廷的埋伏,隻怕朝廷真的會如此行事,不由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