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慶府諸王,你忘了你在寧夏做的事?你忘了你的心上人了麼?”紅袍人不等朱執說完,直接威脅似得說道。
“很簡樸……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就夠了!”那紅袍人伏在朱執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甚麼。
安王見得世人都是想去,也冇有禁止,就乾脆弄了一艘大船,把世人一起裝上,然後去河對岸接楊一清、張永二人,再把穿劃到河中間扳談。
過了很久,楊一清方纔檢查結束,擊掌感喟道:“這劉瑾從日本國私運來的兵器設備,起碼能夠武裝起一支五萬人範圍的雄師,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啊!”
“孝子……”安王爆喝一聲,氣怒交集,他本覺得本日他對朱執峻厲,就能讓朱執有所收斂,不想本日朱執俄然呈現在大船之上,出口不遜不說,還又重提這事。
“不錯!”張永也是欣喜的說道,“劉瑾敢做下這些,就算陛下再寵任他,此次也不會再出麵保他了!”
“好!感謝你了,子龍!”朱執一臉憂色,抱拳說道。
說完以後,這紅袍人身形一閃,就如之前呈現普通,神出鬼冇的消逝了。
子龍與安王都是早就得了動靜,這會兒檢查起來,卻都是又喜又怒。
“哈哈!楊大人、張公,不須為這小人的肮臟行動起火!”安王坐在船艙的席之上,淺笑著說道,“現在這些罪證,可否能令得劉瑾下台?”
前前後後,朱執都是以一種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子龍,直把子龍看得毛。
而劉瑾部下三廠一衛的密探極多,如果謀事不密,被劉瑾獲得動靜,隻怕也就要橫生枝節了。
現在有正德天子的親信之一的張永出麵認同,安王與子龍也是放下心來,不由得都是一笑,正籌辦說些慶賀的話來。
朱執帶著雄師,終究還是進了大營。隻是歡迎他的,卻冇有安王了。子龍隻曉得安王好似生了朱執的氣,但是為甚麼活力,他卻不知。
“哈哈……”紅袍人一陣狂笑,然後靠近朱執,說道,“你撫心自問,你是不是想要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
“甚麼意義?”朱執嘲笑著說道,“我還想問你們是甚麼意義呢?好好的起兵奪位,如何情勢一片大好,你們卻俄然放棄了呢?”
“這……”朱執聽到這兒,不自發的點了點頭,好似認同了紅袍人的話語普通,說道,“你說的對……要我如何做?”
朱執聽得不由得勃然色變,有些害怕似得後退了幾步,離著紅袍人有些間隔,說道:“這……這不成能……我不成能殺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