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祚聞談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你敬我,我敬你,卻也是過分客氣!既然說我們是從疆場高低來的,那麼大夥兒就痛快點,滿飲此杯便罷!”
一眾文武天然是知情見機,都是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齊聲敬酒道:“屬劣等敬安王殿下!”
是以世人對這個新貴哪能不暴露好感,都是舉起酒杯,跟著徐光祚一起,對著子龍敬道:“願徐遊擊武運昌隆,常勝不敗!”
即便是子龍,也是一臉笑意的站了起來,遙敬安王。
“恰是馬先生!”見得徐光祚微微有些迷惑,安王歡暢的出聲說道,“馬先生為人忠義,自從前次瀆職以後,就分開京師,投奔了我安王府!以後我就把王府與寧夏的商事都奉求給馬先生!不想馬先生實在大才,竟然不到十天就完整厘清了這些複瑣事件,然後又花了十天,導致寧夏與王府貿易額翻番,賺了很多的銀兩!此次若不是馬先生,我實在冇有那麼大的能量,能籌措出如此之多的物質來!”
安王等人一見,也都是飲了手中的酒,然後就都坐了下去。
這一番話,天然又是獲得了大師夥的認同,都是端起酒杯,對向了徐光祚。
坐定以後,徐光祚先是即興頒發了一番話,道賀此次出征班師,擊退鄂爾多斯。
安王為大明藩王,此次大戰的後勤總調劑,天然是坐在了第二席。
如此這宴席之間,觥籌交叉,熱烈不凡。
安王輕笑著說道,然後向前麵一招手,一名乾癟的老頭邁著方步,端著酒杯就走了上來。
子龍也是冇推測這俄然就轉到了本身這裡,一時候也是有些手足無措。
及見到安王與徐光祚都是一臉笑意的看向本身。
說完以後,一向淺嘗輒止的徐光祚,直接一飲而儘,明顯是真的極其歡暢。
安王一臉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我不過是在火線運送糧草,實是冇有甚麼風險!本日大師能坐在這裡慶功,實是因為徐國公帶著北征將士,浴血拚殺而來!要我說,這一杯酒,當敬徐國公以及諸位疆場高低來的同袍!”
來人恰是馬德貴,徐光祚竟然也真是熟諳此人,見到此人來到,不由說道:“呀!這卻不是馬先生麼?”
隻是此人獲咎了劉瑾,不能留在京師,隻能為安王所用了,心中不免有些可惜。
當下徐光祚又是端起酒杯,對著馬德貴說道:“馬先生能為國極力,我回京以後,必然替先生向陛下言明,請陛下不再對先生有成見!”
子龍一見此人,不覺神采一變,心中暗道如何安王保舉的竟然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