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一模一樣的劍……沈鈞元當即想起了先前的滄海桑田鼎。
看著這極其熟諳的陣法,沈鈞元當即想起了手中的殘劍。
薑雲磬嚇得麵色發白,也顧不得瞭解那句口訣的深意,當即一拍銅鼎,一手覆在不斷顫抖的劍身之上,吼了聲:“入!”
他無知無覺地煉化著那劍,額上排泄盜汗,心中卻冷靜念著沈鈞元所說的三十息。
薑雲磬被抓得生疼,但此時顧不了那麼多,他當即揮手召出了滄海桑田鼎。
這個動機剛一冒出,沈鈞元便汗透衣背。
自爆?
一塊鐵片悄悄滑落,暴露了半截泛著幽光的劍身。一股凜然劍意一下子便將外層的鐵皮絞碎,四個龍首銅釘露了出來。
石階的絕頂,是一間野生鑿出的石室。
“……”另有完冇完了!
石台大要呈龜裂之紋,沈鈞元悄悄一壓,石塊便紛繁散落,暴露了底下藏著的狹長的石階。
全部鐵柱,自上而下被很多手臂粗細的鐵鏈緊緊纏縛,那鐵鏈之下還壓著很多黃色符紙。
現在,子劍複刻失利,母劍恐怕是要自爆了!
沈鈞天當即跟了上去。下行的石階並不長,兩人走了約莫五十多步,便走到了石階的絕頂。
銅釘立在四方,上端和束縛鐵柱的鏈子相連,每一枚釘子之上都邃密地雕出了龍首之形。
一隻手橫空伸出,硬生生地抵住了破空而來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