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之上,立著兩麵古樸苦楚的石鼓。
“五招!”張沐海抿著唇,當真說道:“不能再多了!”
他走回椅子,心中想著:品級一個應戰他的人走出來,這些人便會循分一些了。
而最惹人諦視標,是那人所穿的衣衫。
薑雲磬點頭,目中暴露果斷之色。
沈鈞元搖點頭,道:“試煉分兩種,一種是混戰,戰役當中摘取彆人的木牌,最後按所獲木牌的多少來分派活計。另有一種,便是直接應戰三聖之地的看管人,如果勝了,便可代替他們,看管三聖之地。”
張沐海徑直走向最後一張椅子,身子一歪便倚在了椅子上。他翹起腿,兩指夾著一枚紋樣繁複的木牌,不時敲著扶手,一派落拓之色。
張沐海搖點頭,道:“那你可知,當日我隻為威懾,並不想真的傷人,以是隻用出了一勝利力。李孔華的氣力,或許比我還要再強上一些,畢竟他在外門呆過,學過很多身法劍法,而我的刀法倒是本身揣摩出來的……”
張沐海一愣,皺眉問道:“莫非你不想應戰我了,想應戰李孔華?”
所謂三聖之地,是指後山靈塚、物華天寶閣和藏經院。凡是能看管三聖之地的雜役,無異於半隻腳踏入了外門。
“快給老子讓開!”一道粗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人群當即分開一線。一個少年扛著刀緩緩走來,令薑雲磬微微一愣。
聽到這鼓聲,一名埋首做活的雜役抬開端,喃喃道:“雙鼓齊鳴,又到了新入雜役弟子插手試煉的日子了,不知這一次,那看管三聖之地的資格又會落入何人手中!”
張沐海撿起木牌,四周的群情之聲紛繁湧入他的耳中,令他低低嗤笑。
薑雲磬和沈鈞元卻走向了另一側的大殿。
麋集如雨的鼓點聲突然響起,令民氣潮湧動,戰意頓生。
左鼓為“敲山”,右鼓為“震嶽”,鼓身之上並無雕飾,卻有一種剛銳氣勢凝在此中。
他固然挺賞識張沐海的性子,不過合作之下,有敵手,無朋友。這三人中,隻要張沐海雙手帶傷,如果打他,得勝概率應當較大。
薑雲磬剛一點頭,張沐海便急聲說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