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老賊,真是滴水不漏。
劉顯隸令嘍囉送去拜貼,一會兒,那嘍囉便和一個身材魁偉的虯髯男人返來了。那男人欠身抱拳道:“我家仆人恰好有事要與大當家商討,劉大當家來的恰是時候。”
“那好吧!鄙人這就答覆仆人去。”虯髯男人話畢,抱了抱拳,就回身拜彆。
“甚麼?!”劉顯隸幾近暈倒,目瞪口呆了好久,才說道:“這如何能夠?我們快去看看!”
張貢上前跪下,哭道:“大伯、五叔、六叔,明天早上起來,孩兒按例疇昔給父親存候,卻不見父親來堂上,母親說父親昨晚就冇回家。因而我與母親去父親的私舍,發明父親已倒在血泊當中,頭不在了。”
言畢,提起圓月追魂刀,一聲虎吼,直奔虯髯男人撲來。
恰是:豪傑神勇撼山嶽,魑魅淫威去爪窪。
“他們返來冇有?”黃海生問道。
劉顯隸終究找到了黃海生他們。黃海生道:“糟了!”
敢情,此二賊果在南陽關。上官卜道既然如許,必然作了周到的擺設,冒然前去,必遭其害。因而便藉口不再打攪,先支走對方,再設法知會馬莫奇、黃海生、官鎖、張貢四人。
馬莫奇道:“上官卜道夙來名聲很壞,固然有權有勢,咱太行八義也不消怕他。”
一會才咬牙切齒道:“我們到南陽關,先禮後兵。假定陳達、張江二人在南陽關,那麼,無庸置疑,二弟三弟的死便特定是上官卜道的佳構了!”
南陽關裡,仍然是非常熱烈,各種集市都有,也有外來的走方客商、小販。
黃海生道:“派幾個兄弟,到他們家中去看,天然就本相明白。我們在這裡猜想,冇用。”
“看來,暗害咱二弟的賊子就是你了?”劉顯隸怒喝道。
“唔!看來你早就想到了啊?嘿嘿,誰叫官或人不識相?”呂誌民揚動手中單刀,對勁地說。
劉顯隸變色道:“敝盜窟雖與上官太守素無牴觸,卻也談不上友情。不知太守有甚麼事?”
馬莫奇道:“我們如不投貼拜關,他們不知真假,尚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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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莫奇道:“那麼,昨晚發明甚麼了嗎?”
劉顯隸道:“不消那麼勞煩太守大人,隻要送到這兒便是。”
“是嗎?”劉顯隸心道,“這上官卜道公然短長,竟然推得乾清乾淨。”因而說道:“多承太守美意,那我們就不打攪貴府了,請將二賊與敝兄弟的頭顱送來此地,我們立即就歸去。”
兩個白衣少年,恰是張貢與官鎖。他們殺了張、陳二賊後,翻身搶攻過來,十個鬼頭刀手措手不及,頃刻間便被撂倒了幾個,刀陣露了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