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的話音剛落,柳凝煙抿起了嘴唇,不動聲色向後退了半步。她身上所用的恰是月桂。
蘇流玥獵奇地接了疇昔,閉上眼睛,半晌以後批評道:“這花露不似平常的香脂。香脂固然香味醇正,但不免單調直接,不似這瓶花露,溫和以外留不足韻……這也是出自恒香齋嗎?”
“幾日不見阿良女人,女人的氣色竟然好了很多,膚如澗泉映月,但是服用了甚麼靈藥靈藥,與楚某也分享一二?”
阿良暴露茫然的神采,柳凝煙天然是聽懂了的,蘇流玥高深莫測地一笑道:“冇想到製香中竟然還包含這麼多事理。不過令媛難易半晌歡愉,越是長久就越讓人戀戀不捨。留香不悠長,倒成了這花露勾人的處所了。”
楚溪的手指在桌麵上悄悄敲打了兩下,臉上是瞭然的神采。蘇流玥起了獵奇心,非要楚溪解釋為何這香露留香時候不得悠長。
“二哥,你可曉得這香氣,留在油中是死的,留在酒中倒是活的。就好似一隻胡蝶,它停在花朵上時你抓住他輕易,當它在空中翩然起舞時,你要抓住它談何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