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真唇邊不由揚起笑意,刹時卻又微微蹙起秀眉:“快走罷!”
“冇乾係,佛祖是最慈悲寬大的,他不會晤責的。”冰輪聽她聲音裡已有了哀告的味道,停下行動,額頭抵著她的,輕微喘氣,過了好一會兒,又低聲道:“他曉得我待你的心一片熱誠。”
明黃色鳳帳被放下了,將一部分陽光反對在內裡。冰輪雙頰滾燙,內心如有火焰燃燒,完整冇有了昔日的和順和耐煩,伏在她身上,如同一隻凶悍饑渴的小獸,無停止地打劫著,侵犯著,蓮真被她熾熱的氣味包抄,身子不住輕微顫抖,唇角逸出的□□,幾近變成了號令。她是如此天然地共同著她,卻又不是甘心僅僅隻是共同,緊攥著被褥的手俄然鬆開,用掌心撐起上身,從她頎長的脖頸一起吻下去,再度與她狠惡交纏,她們的額上,鼻尖上,背脊上,充滿了細細的薄汗,身材起伏得如同澎湃著打擊海岸的潮流,妙不成言的感受滿盈了相互的身心。蓮真身材如同懸在半空中,緊緊抱住冰輪,俄然流下淚來:“冰輪,你看著我。”冰輪雙眼迷離,低頭看她,卻聽到她歡愉的叫聲中,竟似包含了一絲淒楚。。。。。。
竟有些耍賴的味道,蓮真板起臉道:“你那邊那麼多可心可意的人服侍,還要我疇昔做甚麼。”
冰輪凝目看她,見她臉上淚痕未乾,如同芳草含露,梨花帶雨,其動聽之處,遠非言語所能描述,不由有些戀戀不捨,將她的手放下,然後又握住。
冰輪聽她語氣,知她終是諒解了本身,不由大喜,忙道:“不會再有任何人了。”像是包管似的,又當即加了一句:“除了你,再也不會有任何人了!”她內心又甜又痛,長歎了一口氣,將她的頭按在胸口,柔聲哄道:“不哭了好不好?瞧待會兒眼睛要腫了,會被人看出端倪的。。。。。。唉,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高賢聽了此話,忍不住悄悄側頭去看冰輪的神采,卻見冰輪不動聲色,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道:“是,主子謹遵主子叮嚀。”
蓮真雖不再掙紮抵擋, 冰輪還是怕她跑了,雙臂愈來愈是收緊, 彷彿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恨不能將倆人融為一體, 蓮真的肩背被勒得發痛,但是內心的痛苦, 卻跟著這個擁抱的力度, 正奇特的一點一點地減輕。
“是。”
如許綿長而熱烈的親吻,足以熔化相互的靈魂,冰輪忍不住將手伸入她的衣衿,順著完美的曲線遊移,光滑如脂,柔嫩似緞,她衝動高興得腦筋微微眩暈,那從心底深處湧出的巴望和悸動,開端擴大到滿身,在眸子裡,在每一寸的肌膚上,在每一根骨頭裡,燃燒著,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