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晃著短長,清嫵有些暈眩,偏著頭靠在小巧肩上,聲音有少有的慌亂:“小巧,我有怕了。我總預感著孃親要分開了……”
鳳禦軒降落笑了,雙手握住她的,十指相扣,壓在枕邊,低了頭去深吻她的掌心,每一次進-入都深喚一次她的名字,那樣纏綿,那般情深……清嫵心中甜美,雖已累極,卻還是靈巧地共同著他。
一圈淡淡的青色,想起昨夜的猖獗,內心升起無儘顧恤,悄悄吻了吻她眼下的一圈黛青。
清嫵得了鳳禦軒的承諾,內心微微好受了些,主動往他懷裡鑽了鑽,將他的腰摟得更緊。鳳禦軒無法輕笑,也幸得屋子四周置了冰塊,不然這麼熱的天,他可有些受不住。將頭埋於她的脖頸,輕淡而又精密地吮、吻著,而後轉至額頭、眉心、睫毛、雙眼,鼻尖,掠過唇瓣在她線條美好的下頜輕噬著,手從腰際探入,悄悄撫-弄,如對待一把上好的古琴……迷濛中,清嫵感覺身子被撩|撥得硬化為水,不由輕囈出聲:“嗯……”
出門前,召來小巧、花容叮嚀了:“把早餐拿廚房裡熱著,不要吵醒了夫人,讓她多睡會兒。”
“籲——停下,快停下!”車伕在內裡慌亂地阻著發瘋的馬,卻不想,馬兒俄然提夙起蹄,將車伕甩了出去。忽而聞得一聲哨響,馬兒撒了蹄子,往一條巷子裡衝去。
鳳禦軒眉頭皺得更深,謹慎地將清嫵的身子從懷裡拉出來,捧著她的臉垂下頭來,唇貼上她的,卻並冇有吻下去,一字一句,輕聲慢語地安撫著:“乖,隻是夢魘了,冇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