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名琴也不過如是嘛。相爺夫君,彷彿清嫵又犯大錯了呢?”清嫵看動手中的繼弦,如是說道。
“阿嫵!”鳳禦軒壓抑著肝火,沉聲道。
鳳禦軒冇有回聲,隻是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就這麼低著頭,一副恐怕被欺負了去的怯懦模樣,聲音軟綿綿的,帶著撒嬌的成分,隻差冇來回晃著頭來扯他的袖子了。這副嬌憨的模樣自是他所喜好的,不過如果她能走近一點他的表情能夠會更好,說不定就饒了她此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鳳禦軒一時冇反應過來,跟著她的目光看去,眸色不由一沉,一時候也想不到說些甚麼。
鳳禦軒心中莫名不安,模糊感覺,她彷彿氣得很短長,直覺地不想讓她持續下去,起家,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掌覆在她手上,禁止她的撥弄。
鳳禦軒輕挑了眉,微勾唇角,又很快隱去,拉著清嫵回了他們所住的院子。
“我有跟王媽報備的。”清嫵吃緊辯白。
“不要!”清嫵倔強道,時至本日,若要再否放內心的那份悸動,便矯情了,但是看到他現在的態度,倒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清嫵牽強笑笑,錯覺,必定是錯覺。但腳下的步子卻不由快了些。
清嫵不再看他,低了頭,當真彈奏起來。琴音通透圓潤,時而若玉珠落盤,顆顆清楚,時而若風中鈴鐸,盈盈動聽,忽而琴聲轉急,若急風暴雨,若銀瓶迸裂,又如萬馬奔騰,儘顯金戈鐵馬的恢宏氣勢...垂垂琴聲漸緩,漸漸沉寂下來,如輕風細雨,直至雨過晴和。本覺得如許就結束了,卻聞得一清脆聲響,絃斷...兩人聽。
“我出門前是如何說的?”鳳禦軒懶懶地坐在長官之上,輕抿了口茶,狀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叫不叫秋後算賬?清嫵暗歎。又想起本身在彆院外的話,隻當本身是脫期履行“極刑”了。“相爺夫君說,不成以擅自出府。”
清嫵因唇上突如其來的溫濕呆愣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隻曉得咬緊了牙關不讓他出去。那人也不急惱,耐煩地在她唇上吻著,輕觸著,以舌尖細細地繪著她的唇形,那般和順纏綿,與剛纔發狠的模樣判若兩人。清嫵不自發地搖擺腦袋,想躲過這綿密的吻,卻偶然觸怒了那人,腰間的大氣在她腰側敏感處輕揉騷弄著,逗得她鬆了齒關,奸刁的舌頭趁機快速攻占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