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嫩就看了丁三英一眼,那婆娘跟冇魂了一樣,坐在地上發楞。小嫩就放刀子似的瞪住了俊鳥,說聲:“小魂淡!你還不曉得姑奶奶是誰,姑奶奶就讓你曉得曉得!”說罷一腳蹬到他小子的膝蓋上,借力打力,以肉眼跟不上的速率在他肚皮上一踩,猛地抬膝蓋對準那貨的下巴,重重地頂了一下。然後翻著筋鬥,安穩落地。這招叫做登天梯,是小嫩的看家本領。普通的人都受不住她一頂,輕則昏迷,重則下巴脫臼。
“姓林的真是死毛八用,連女人都打不過!換作老孃,早就一頭撞死去,還活個神馬勁?”丁三英的魂得兒一聲回竅,從呆木狀況活過來,便一爬起。俄然這婆娘像見到鬼一樣,直指著小嫩的身後,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丁三英想不到陸二狗平常誠懇得打不出一個屁來,今番,他竟當著外人的麵把本身罵個狗血淋頭。就氣得三屍神暴跳:“老蔫鳥,有外人在你倒威風了哦?到了床上,你那潑鳥就跟牙簽似的,鳥用冇有!打從老孃嫁你,哪件事不是老孃拿主張?冇有老孃,你能蓋起屋子,兒子能考上大學光宗耀祖?怪殺才,討罵不是?”
“那,你騙我一次,好不好?我情願給你騙。”
陸二狗一走,最高興的要數小嫩。這小惡女差點冇笑彎了腰,那邊幸災樂禍著。一對刀子眼不時地衝著俊鳥那貨丟來暴虐的眼色。
“神馬,你騙財騙色?如何騙?騙男人的色?”俊鳥那貨就在丁三英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回。
“哎呀,俊鳥啊,這小雞婆不是神馬好東西。冇啥本領,就會吹牛。她把牛比都吹上天了!你不是騙子,我纔是騙子,是我騙財騙色!俊鳥,你就發發善心,給我家定個盤嘛。你說甚麼,我都承諾你!”這婦心說,林大海的崽就是一尊瘟神,他技擊這麼短長,又會看風水,老孃獲咎他。萬一他暗裡給我家下黑手,那但是倒血黴嘍。老孃倒冇神馬,關頭是省會上大學的兒子,他要有神馬三長兩短,老孃罪惡就大了!想到這裡,丁三英就更得屈膝乞降了。
“對,我騙男人的色。”丁三英想都不想,點頭如雞啄米道。
“嘿嘿我好怕你。還小嫩,惡不噁心。嘿嘿鬼曉得你的阿誰玩意兒是甜的還是腥的?我猜,趙大仙必然曉得改天我問趙大仙去,嘿嘿。這小我長了兩個球球,個兒倒是不小,可惜冇長到女人身上嘿嘿――”那貨嘿嘿的樂了樂,肆意地在小嫩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麼個七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