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力量大,一把抱起狗蛋,扔到一邊,搶著道:“雞兒的臭狗蛋,你又打不過我,憑甚麼你來哦?”
林俊鳥先是傳聞,田老蔫冇得逞,就暗裡鬆一口氣。後是傳聞兩個部下把田老蔫的阿誰玩意兒割了。這貨就是本能地夾了夾腿,就像是恐怕有人要來閹他一樣。心說我草,這兩個貨,總算乾了一件無益於社會的功德。歪頭想了想,就是重重的拍打著大小狗蛋的肩膀,表揚道:“好,太好了!阿誰姓趙的,甚麼雞叭玩意兒,敢在老子的地頭上撒潑,還敢調戲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煩啦!”
林俊鳥兩個眼就好似燈膽一樣亮起來,伸手拍打了一下鐵蛋的莫西乾頭,好笑道:“你個雞兒的甚麼玩意,如何也剃了莫西乾頭啊?挺酷的。呃,這烤鴨,你不早點拿來,老子都吃飽了哦。不過嘛,這是你的情意,不能華侈了,拿來吧!”這傢夥嘴巴說得輕巧,早一把奪到手,張嘴撕了一大口,那邊狼吞虎嚥。
見這老男人直接就想進門,不由的,她便是澀澀的丟了男人一個白眼,惱道:“老東西,哪有上來就弄。你不會先阿誰一下啊?”
“甚麼?”林俊鳥就是張大了嘴巴,一把揪住鐵蛋的招風大耳,吼道:“姓趙的摸到冇有?”
林俊鳥聽兩口兒要好了,心說有關地盤一事,返來彙報也不遲,便悄冇聲地離了家門,直奔李山鳳家。李山鳳前次是煞有介事,特地拿個紙條留言,邀他去她那兒,指定是有甚麼事情籌議。
從廚房閒逛出來,他小子想把趙林占用了林家地盤,又是如何跟他告終一事奉告老媽,趁便把那十萬元現金上交。另有搶親這麼大的事,也要跟雙親有個交代。他正憂?如何開口呢,俄然就聞聲林大海在要求婆娘:“孩他媽,老子在牢裡憋了半年,都快憋出病來啦。你就發發慈悲,給我一次嘛?”
鐵蛋聽了,就是撲的笑道:“鳥哥,狗蛋這傢夥可鬼了,他如何會買這麼好的煙,這是佃農退房後落下的。他個雞兒的小王八蛋,是借花獻佛!”
狗蛋不肯意了,就屁股一拱,把鐵蛋擠到一邊,搶著道:“我還怕你大舌頭呢,你不但大舌頭,你還是聾耳朵!我來!”
林大海吃黃臉婆一頓臭罵,到處戳中他的關鍵,隻低眉垂眼的,硬是不敢放個響屁。說是回家種地,當農夫,可他是讀書人出身,底子不會農活。就連犁田的耕具,他都認不全,回到這鳥不拉屎的窮處所,幾形同於廢料一個。要不是婆娘江雅蘭無能,從同村鄰居租來幾畝田土,又是費錢借牛,又是借犁耙,他都不曉得如何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