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鳥像一架不知倦怠的播種機,歇一會兒播種一會兒,一向播種到下午五點鐘,翻身上馬的時候,差點冇把蒙豔芳的骨頭拆散了。隻見蒙豔芳的貴體就像是綠油油的菜地被一頭牛啃了一遍,踩踏得一塌胡塗。蒙豔芳乃至冇有多餘的力量擦拭那邊,四腳朝天躺在床頭,任由一頭長髮埋葬了她的臉,腦袋一歪,呼呼睡去了。
“嗨,老有老的好處,熟有熟的神韻嘛。”林俊鳥起家一抱,便把蒙姐的貴體抱到懷裡,在她累垂大乃子上叭的親了一口,蒙豔芳就笑罵:“鳥,你想我好好仕進的話,弄我這事千萬要做好保密事情。不能有涓滴粗心!一旦被政敵抓到把柄,必死無疑!”
冇想到,接下來江雅蘭說的一句話差點冇把他小子暈疇昔:“臭小子,二十五萬的車還不好哇。隔壁老李頭的兒子買了台八萬的車,到處顯擺,跳得阿誰歡!你都二十多萬了,我要顯擺去!”
“你不怕丟臉,那就顯擺去!到了車站打電話!”說著就掛斷了,低眼一瞅,俊鳥才認識到冇換洗衣服。就一個電話撥給了柳七娘,柳七娘正找他,冇想老邁的電話就出去了。急赤白臉道:“老邁,大事不好了!”
“不曉得又如何,讓他來抓我好了!”
蒙豔芳噌的一下,臉紅道:“鳥,我不風俗兩小我,你洗完我再來!”
這小子正緩慢揣摩如何發大財呢,電話又響起來了。拿起看,是老木江雅蘭的來電。老木來電,不敢不接,一接聽還冇說話,就聽到江雅蘭興沖沖的嚷嚷起來:“大笨鳥,我的兒,你小姨在咱家。現在我們坐巴士去鎮上,然後坐你姐的車進城,你小姨想看看你買的屋子!你在哪呢?”
林俊鳥擺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采:“哎這就對了。”說著,三下五除二除儘臟衣服,叫蒙姐拿著蓮蓬花灑先把他身上的泥沙沖刷潔淨,完了放好一浴缸的溫水,倒入沐浴露,舒舒暢服的滑入浴缸,隨即,他巨大的身軀浸泡在了泡沫當中。
說完這話,負氣把蒙豔芳一拖,便拖入了衛浴室。蒙豔芳陡地見到他小子的險惡東西,頓時,她就端不住了,呼哧喘著道:“罷了,我是女人,我也有尋求幸運餬口的權力。打從調進城裡,我跟老陽,一個月都冇有一次。偶爾做功課,他一點都不上心,老孃總不能守活寡!”
見狀,俊鳥這貨暴露了愉悅的笑容,赤身在沙發上一坐,撲滅一根菸,撲撲的抽起了煙,一邊心想著,娘西皮的,這類日子太他媽爽了!瞧瞧老子這身板,手掌這麼豐富,胳膊這麼細弱,肌肉這麼發財,另有這麼大個險惡的玩意兒。哈,這叫睡得了女人,打得過地痞,鬥得過贓官,掙得了大錢,如許的人生吊炸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