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上午十點鐘,玄月的太陽還很熱,秋老虎天跟三伏天比,一樣凶悍。不一會兒,飛到鎮上,他小子走到一家帽子店,幫程玲買了一頂紅色草帽,還買了一副墨鏡,返來叫她戴上。這兩樣一戴上,臉上的傷痕頓時遮擋大半,把程玲打動得說不出話來。
林俊鳥見蘭姐來者不善,乾姐又跟他玩陰的。不由的,這小子就嘿嘿直樂:“兩個雞叭臭女人,管我呢!有本領來追我啊,哈哈!”
老太婆那裡聽得出來,地下胡亂蹬腳撒潑:“強j啦,擄掠啦,快來人哪!”林俊鳥抓狂了,心說媽的,這都甚麼人,老子不管這雞叭破事了!想著,腳底板抹油,跌腳就走。程玲追出來,大喊一聲:“俊鳥,你不管我了嗎?我說的話冇有一點誇大,你不帶我走,那惡棍真的會打死我!”
林俊鳥見這小媳婦不幸,便蹲下身,兜起她的屁屁抱入懷,放到機車後座,拉著程玲,突突突地走了。程玲像貓一樣緊緊地抱著他小子的熊腰,一起上兩人都不說話。林俊鳥想好了,先把玲姐帶去海州城,放到荷姐家療養。至於今後,今後的事今後再說。
程玲嚇懵了,她都忘了身上冇穿衣服,張大嘴巴,傻了眼的看著林俊鳥。林俊鳥也傻眼,心說娘西皮的,這麼毒手的題目還是第一次碰到。幸虧他反應快,忙是給程玲報歉:“玲姐,都怪我,我不給你擦藥,啥事都冇有!”
嗯?哪個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跟蹤老子?這傢夥氣不打一處來,刹停了車,轉頭看,就見兩台小車同時吱嘎一前一後也刹停了,車窗搖下,隻見前後兩台車的車窗各自伸出一張臉來。前麵那張臉是蘭霞的臉,蘭霞叫道:“大笨鳥,過來,有話問你!”
“嗯。”程玲此次給折騰得不輕,兩條白嫩手臂還在微微顫抖,見她脫衣吃力,俊鳥忙上前搭把手,須夷,統統衣物儘除,隻見小媳婦的貴體上麵,幾近是遍體鱗傷,充滿了一條條的血印!
前麵那張臉是林杏樹的臉,林杏樹也大喊:“俊鳥,你上哪去?你車上阿誰女人是誰啊?”
擦藥的時候,他隻撿腰部、背部、臀部以及大腿這幾個受傷程度更嚴峻點的部位。彆的處所能不擦就不擦,就算是如許,程玲也在忍耐著砭骨的疼痛。擦到屁屁的時候,她實在受不了了,把枕巾塞嘴裡咬住,臀部好似觸電普通,一抽一抽的顫抖。
聽了程玲哭訴,不由的,俊鳥一陣心煩意亂,暗罵哪來這麼多雞叭破事,媽的!這世道如何了?中間那死老太婆殺豬一樣嚎個不斷,嚎得林俊鳥生機,吼道:“你個老不死的,嚎個屁呀!我跟你媳婦啥事都冇有,我是來救她的!你耳朵聾啦,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