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鳥,那是我不對,有倆臭錢就得瑟。眼下我得了花癡病,兒子又冇了,也算是報應爽了。”一說到死去的兒子,付貴蘭眼色一黯,墮入了愁悶中。
“耶耶,你又不曉得老子是誰,你如何整哦?老子又不是本地人。常球,你病了,病入膏盲,需求做一個手術!等做完這個手術,我保你統統普通!”言罷,林俊鳥從身上抽出一條繩,箭步上前,一腳踩在常球的肚皮上,去他身上搜颳了一遍,搜一隻三星的智妙手機,一隻鼓鼓囊囊的錢夾。錢夾內裡,夾滿了各種銀行卡,另有上幾千的現金。把手機和錢夾十足充公後,俊鳥他小子還不解氣,一屁股坐到常球身上,對準常球的小白臉,揚起巴掌,叭,叭叭,擺佈開弓,直扇得常球兩眼冒星星。隨即,三下五除二,把常球五花大綁了起來,還扯起一團布,囫圇塞入了這惡棍的嘴巴。這大惡棍這才消停了,喉嚨裡哼哼唧唧,有話要說,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見得林俊鳥這麼牛比,常球這下犯懵了,不由的,又是驚奇的看了林俊鳥一眼,忽是急問道:“小子,這麼狂,你誰啊?”一邊假裝查問著,一邊那對暴虐的三角眼就是瞄住了茶幾上的一把西瓜刀。林俊鳥見得他瞄住了西瓜刀,猛地一拳就飛過來,直飛到常球的麵門,怦,一聲悶響過後,隻見常球仰八叉地翻身地下,早噴出一片鼻血來。慘叫道:“你他媽的,敢打老子!你個死鄉巴佬,老子的外公是海州副市長。你媽的,等著,看老子整不死你!”
嗯?此時林俊鳥正攀在鐵門上,聽到婦人的呼救聲,刹時間,他小子張大嘴巴,暗想我草,這個常球,口味真他媽夠重的。跟老子一個樣,喜好玩熟女。再看阿誰逃出來的熟女,白嫩的大腿,圓滾滾的肥臀兒,身上一條束腰的緊身裙早被撕破了一大條,她惶急奔逃的時候,披頭披髮,撕破的裙子把她絳紫色的內褲都撕爛了,暴露她烏黑的雜草一堆。
這婦人是服喪期,服喪期內跟男人約會,本來就不是啥功德。加上第一次跟老友的兒子見麵,不免有點心慌。進門時林俊鳥發明她出了一身汗,直到把房門反鎖,她這才biu的一下,感受安然了,拍打著胸脯道:“姨曉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但是姨冇體例,幾天冇男人就活不下去。你不要看不起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