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豔屏一聽此言,頓時來勁了,從剛纔的拿胸頂改由香肩一下一下的肩他小子,不依不饒的道:“甚麼事情呀?你奶奶的,敢騙姑奶奶,信不信姑奶奶把你的極樂寶貝剁了,讓你當寺人!你說你說,甚麼事情呀?說不出來吧,啞巴了吧?你奶奶的!還最首要,最首要甚麼?”
林俊鳥嘿嘿一樂,謙善說:“懂點外相。你這件仿品,是民國瓷器名家楊一尖的作品,是成了精的法器。拿去賣,起碼五萬塊到手。”心說我草,你當茅山道的開天眼是茹素的?
廖豔屏像小女生一樣,直梗起脖子,把俊鳥他小子逼得連連後退:“就說就說,你奶奶的!都怪你!你奶奶的,你害我丟事情,打今起我賴到你家,哪也不去!”
林俊鳥大為頭疼的道:“加一條,免費給你們按摩、發功治病。如何樣?”他小子心說,我這九陽絕脈之體,九陽生罡可不是茹素的。想想阿誰小護士張小蘭,她本來是飛機場,平得能夠飛波音,硬是讓我變成了兩座矗立的高山。
“李隊,我冤枉!那倆小我奸刁姦刁的,他們有反電子狗!有了那東西,技術再好,事也得黃!”林俊鳥一拍大腿道。這時他的內心,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林俊鳥回房,越想越不對勁,卻難說不對勁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