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我是被冤枉的啊!這女的純屬是她本身時運不濟啊!沈總你總不能甘願信賴一個瞎子……也不信賴我吧?”歐陽浩連聲喊冤。
“我要的就是分散,我要以毒攻毒!”陳浮生淡淡一笑,再次抽出銀針,刺入資玉蘭的手腕處!
陳浮生見狀,內心不由得動容,不知為何他想起劉慧慧。
歐陽浩見狀,嗤笑道:“開針就是膻中大穴?你懂個屁的醫術!這麼行醫是大忌,人體的氣血都會在一刹時被鎖住!”
陳浮生在確認位置後,又取出彆的一根銀針,將其注入本身凝集出來的真氣後,精準刺入資玉蘭下頜的承漿穴當中。
他如此行動,那裡配得上一個“醫師”的稱呼?
陳浮生的話狠狠刺中歐陽浩的死穴,他臉漲得通紅,隻能嘴硬道:“你如何曉得?你看得見?”
沈紅玉聽了這話,還在躊躇之際,資玉蘭再次醒過來。
歐陽浩聳肩道:“這個你彆問我,是你老婆本身材質太差!我的藥物換作其他患者利用,必然是藥到病除的!”
“老婆!老婆你如何了?”謝文星猛地衝上前,將資玉蘭護在身下,他一臉的惶恐。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竟然開端抽泣起來!
“你……真的能救我老婆?”謝文星有些迷惑。
聽到這話,陳浮生端倪一凝,冷言道:“既然你懂中醫,又為何要將當歸作為充血散的藥引?!你那種藥物不過就是為了充當鎮靜劑!百害無一利!”
“你如果拿不出證據,那你就是歪曲!”歐陽浩理直氣壯,隨後從兜裡又取出一板西藥膠囊。
“你……你這死瞎子!”聽到這話,歐陽浩滿臉怒意,但他伸手指著陳浮生,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歐陽大夫,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謝文星驚奇地看向歐陽浩,歐陽浩輕咳一聲,麵前的氣象明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陳浮生從布包裡取出一根梅花銀針,將其穩穩插入資玉蘭的胸口。
好朋友?聽到沈紅玉的這個稱呼,陳浮生不由暴露苦笑。
“你這個混蛋!你把我老婆如何樣了?”謝文星一把將他拽返來,咬牙切齒地問道。
謝文星有些遊移,但現在他能信賴的人也隻要歐陽浩了,因而他判定讓開。
謝文星一把跪倒在地,將資玉蘭抱在懷中,仰天長嘯道:“老婆啊!我們的孩子剛考上重點高中,你如何就出了這檔子事啊!這下孩子的學費也冇了……”
沈紅玉先聲奪人答覆道:“你放心吧,他是我的好朋友,醫術非常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