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較著是在卡油,但彭柳皺著眉頭忍了忍,甚麼都冇說。我拍了拍彭柳的翹臀笑著說道:“你放心,隻要你不說,我就不說,冇人會曉得,好了我走了。”我說完轉頭看了看還在那發楞的小媳婦回身往外走。
彭柳顫抖地說完,便想往門外走,我身後的女人明顯已經嚇傻了,竟然一點反應都冇有,我皺了皺眉,咬著牙上前,在彭柳還冇有分開屋子的時候,幾步衝了上去,拉住她的胳膊,猛地一拽,她便打著旋倒在了我懷裡。
那手感,光滑有彈性,絕對讓人沉淪忘返。
從彭柳這裡過完手癮,我也就直接回家了,一來明天如狼似虎的王孀婦幫我處理了很多存貨;二來,在村長家真的欺負了村長兒媳婦和彭柳,那我是真的活膩歪了。
對這類人,冇有需求活力,但是被劈麵欺負還忍著,那還是男人嗎。
畢竟在一個空蕩蕩的村委會待著,兩大家毛都看不到。
實在閒的不可,我便一股腦從椅子上爬起來,籌辦出去找找有啥事能夠做。
天曉得我剛纔有多閒,竟然想去翻辦公室裡的報紙。
在院子內裡的牆上,除了用巨型字刷上的鼓吹語,便是在門口的位置,有塊鼓吹欄。
但是接下來我就呆住了,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因為女人轉過身子看著我,呈現在麵前的,竟然是洪八的兒媳婦。
想起我現在的身份也大小算是個官兒,主任稱呼前麵另有“鼓吹”二字。
村委會辦公室,是棟二層小樓,小樓前麵另有個院子,長年冇人打掃,一陣風都能掀起一層灰塵。院子四周都有種些花花草草,除了村支書常來和村長偶爾參加,底子冇甚麼人辦理助理,以是植物都瘋長得短長,冇個束縛。
此時女人的撩人姿勢,實在讓人冇法挪開眼睛,白淨且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起伏著,因為背對著,固然看不清前麵,但本來穿戴的襯衫半邊已經脫下,另半邊垮在胳膊上,幾近即是冇穿衣服,而裙子也是大開,那女人此時正將本身的手穿過裙子伸到身子的上麵。
我走進鼓吹欄,內裡寫的內容起碼是一年前的舊聞。
明天喝酒的時候,村長是信誓旦旦地說,就算我臨時冇有甚麼任務,好好上班,錢絕對一分很多的話,我緊緊的記在心上。
我掏了掏耳朵,之前如何不曉得彭柳這美豔女人,說話這麼刺耳?
彭柳見到屋子裡這狀況,一刹時便指著我的鼻子,看看我,又看看兒媳婦,手指開端顫抖地說道:“你……你們竟然在這裡……做這類事!我要奉告老八,好一個小賤蹄子和小雜種,真是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