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馮嘉靖吐出一個個數字,那些來勢洶洶的衝撞船的速率一步步減慢,最後如同絆到甚麼東西,在馮嘉靖倒到一的時候,終究停了下來。
“如何回事?這些船如何停下來了?”上官瀅瀅一顆心幾近提到嗓子眼了,這時才籲了一口氣,緩緩沉如胸膛。
他們這批從都城來的禁衛軍,手上工夫一個比一個強,陸上作戰也能一個頂兩個,但是在水上,底子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了。
“是戰船,已經能瞥見了。”那軍士往中間讓了讓,指著讓上官瀅瀅本身看。
他扶著船的桅杆,俄然往前一探,整小我狠惡的咳嗽起來。
她冇有躺下來持續睡覺,而是鑽到被子裡,偷偷將剛換下來不久的那身水裳又貼身穿了,然後在內裡套上寬鬆的直身長裙,將一柄銀光軟劍當腰帶纏在腰間,又帶上匕首和麻藥流連刺,打扮恰當以後,才從被子裡鑽出來。
上官瀅瀅驀地睜大眼睛,聲音都高亢起來,“你說甚麼?敵國戰船?那裡來的敵船?是東臨、南疆那邊的敵船?!”
“如何了?大人,您如何了?”劍影吃了一驚,忙上前扶住馮嘉靖。
那些禁衛軍聞聲劍影說得頭頭是道,上前欣喜地拍他的肩膀,“劍影,行啊!想不到你還精通水戰?!”
三樓和二樓的那些軍士卻收回一陣喝彩聲。
“大蜜斯,您千萬要謹慎啊!”彩桑聽得心驚膽戰,但是上官瀅瀅向來講一不二,她一個下人,也不好禁止。
“大蜜斯放心,欽差大人是打水戰的妙手,已經都安插下去籌辦迎敵了。我們的人已經下水,往前麵去探查敵情去了。”一個軍士小聲安撫上官瀅瀅,實在首要目標是想讓她回到艙室內裡去,不要在內裡添亂……
上官瀅瀅見馮嘉靖還隨身帶著藥丸,內心更增慚愧,低眉順目站在他身邊,兢兢業業做庇護狀。
弓箭聲在空中嗖嗖作響,比剛纔的箭雨還要狠惡。
搶先駛來的,就是那些船頭細窄如尖刀的戰船,破開水麵的速率非常快,的確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往他們這邊飛速駛來。
“嗯,我曉得。”馮嘉靖彷彿一點也不焦急,好整以暇地靠在了船桅杆上,眼望火線,開端計數:“……5、4、3、2、一。”
他們這群禁衛軍本來就不懂水戰,又隻要一艘官船,要拿甚麼跟他們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