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黑衣蒙麪人手握長劍,護在馮嘉靖身邊,警戒地盯著他。
四周越來越黑,她固然還是能瞥見路,但是……真的找不到方向!
馮嘉靖氣定神閒地回身,淡然道:“我當然要來,我要不來,這個黑鍋就被李督主和二皇子蓋到我們西昌國背上了!——那我馮嘉靖豈不是上對不起君上,下對不起西昌國的百姓百姓?!”
馮嘉靖來到山腳下,瞥見劍影坐在道旁,已經在等著他了,對他點點頭,“來了?”
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凡是有岔道,她必然會選錯!
馮嘉靖也笑,慢條斯理隧道:“嗯,不管李督主如何否定,剛纔那殺手的工夫和速率都是有目共睹。東臨國的軍士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
李夏倉猝停下腳步。
他們在北城門亮出馮嘉靖的國公牌,城門官頓時躬身施禮:“馮大人返來了?那邊的景象如何了?”
馮嘉靖說完,悄悄地看了李夏一眼,又道:“我就遵循這類推算,過來隨便看了看,成果就發明瞭這個山洞,另有……這件東臨大皇子的血袍。”
“退下。”馮嘉靖揮了揮手,“李督主不過是跟馮某開個打趣,你還當真了?你覺得李督主和二皇子方纔暗害了他們大皇子的性命,另有膽量再來害我西昌國國公的性命嗎?”
李夏氣得臉都綠了,但多年的密探素養,還是讓他很快平靜下來。
馮嘉靖負手看了看山腳,再看了看本身站的處所,淡然道:“我是推算出來的。”
他冇有坐車,也冇有騎馬,一小我的背影冷靜地融入黑夜中,很快看不見蹤跡。
唰!
馮嘉靖負手看著李夏鑽進山洞內裡,笑著對東臨大皇子楊啟雍的親兵道:“那殺手公然跟你們李督主師出同門,你們給李督主好好送份禮,說不定他就奉告你們大皇子到底在那裡了。”
上官瀅瀅張了張嘴,又把話嚥了下去,她是不能說本身有工夫,並且,她身上的無骨軟筋散剛剛纔解,功力還未規複。
“推算?嗬嗬,我倒不知,馮國公還會做算命瞎子做的活兒?!”李夏咯咯一笑,將手按在本身腰間的繡春刀上。
這不是含沙射影說李夏是小人?!
馮嘉靖看著她的背影消逝在羊腸小道絕頂,才往相反的方向行去,找到一個小山洞,將剛纔那件染了血的袍子扔到山洞內裡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後走到山路上,對上麵的人招手:“這邊!這邊有東西!”
她內心一喜,忙站起來道:“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