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就是他們在坐船往京打水匪的時候,蕭世子的船剛好行駛在中間,趁便派幾個部下幫手將掉落水裡的水匪一網打儘。
“那你還不走?――今後出門記得長腦筋。你家不是有的是銀子嗎?幾個侍衛打手都請不起?這是都城,不是江南……”馮嘉靖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左耳的耳墜子上。
凶徒冇有能傷她一根頭髮,馮嘉靖卻害她摔得起不來床。
二門上的婆子剛纔躲在門房裡,冇有瞥見全部顛末,隻曉得表蜜斯跟馮三爺說了幾句話就跌倒了,跟著道:“應當是天太黑了,表蜜斯絆倒腳了。”
上官瀅瀅更加憤怒:“馮三爺,我本來就不是大師閨秀,您不必不時提示。”
“蕭世子,我們運氣也不差。那些強徒並冇有討到好。上一次,有蕭世子脫手,這一次,有司徒公子脫手,我們都是穩賺不賠的。”上官瀅瀅笑著說道。
“表姐,你mm來看你了。”
這一世,上官瀅瀅也隻是在當時看過他一麵,冇想到蕭世子還一向記得這事兒。哪像阿誰馮嘉靖,巴不得跟他們撇得乾清乾淨。
朱明晨道:“我送你們兩位去大門口吧。”
如果她冇有記錯,過不了多久,上官健行就要來都城跟他們實際了。
上官瀅瀅讓到一旁,目送著朱明晨、司徒煬傾和蕭奕蘊的身影消逝在黑夜裡,才歎了口氣,立在門邊悄悄地想著苦衷。
“如何了?”朱老夫人瞥見一個婆子揹著上官瀅瀅走出去放到炕上,非常奇特,“傷著了?不能走路了嗎?在那裡傷到的?”
朱老夫人方纔哄睡了上官景辰,聞聲上官瀅瀅返來了,忙出來道:“瀅瀅,你必定累壞了,從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