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會不曉得他的名聲?”馮嘉靖淡笑點頭,“此人三十年前,就號稱是東臨第一武林妙手,也是天下第一妙手,但是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臉孔。”
為了找到東臨大皇子的下落,李夏必然會盯著上官瀅瀅。
“職位比他高的人?”朱婉清略一思忖,恍然大悟,“你說,是東臨天子?!”
如果來自東臨西麵聖地的人都冇法禁止李夏,這天上地下,確切很難有人再禁止他。
馮嘉靖固然端直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眼角的餘光卻半分也冇有分開東稍間的門簾。
“冇有啊。”上官瀅瀅搖點頭,挽住義兄的胳膊,“我想來想去,感覺那李夏不會放過我的。義兄,您說,我們該如何辦?”
“先發者製人!”馮嘉靖直言道。
阿誰時候,這些丫環婆子,彷彿也跟義兄到來一樣,睡得死沉死沉的……
像是聞聲了她心底的呼喊,那熟諳的簫聲再次響起。
“如何?朱夫人?您敢不敢說句話?”馮嘉靖見內裡的天氣越來越黑,有些焦急說道。
朱婉清忙用帕子擦了擦嘴,緩慢地瞥了馮嘉靖一眼。
義兄凝睇著她,道:“你如許焦急,冇有彆的事要問我嗎?”
她走到上官瀅瀅的臥房,撂開帳簾看了看她,見她雙目緊閉,還在熟睡當中,便給她掖了掖被角,闔上帳簾,纔回本身的煙霞閣去了。
馮嘉靖眼睛移向窗外,看著北麵的天空,胸有成竹地淺笑:“我不能把他如何,但是有人把他如何。”
朱婉清獵奇地接了過來,低頭細看。
噗!
“我的傷好多了。”上官瀅瀅忙道,“義兄,您如何了?那天您說有事,我一向顧慮您呢。”